明玉咬着牙吐出几个字来,“自然是千——刀——万——剐!”
她的一双眼睛瞪着顾安然,好像要喷出火来,似乎已经十分肯定就是顾安然动的手。
“候夫人说得不错,以你的性子必定是要将人活剐了,但你觉得我是个傻子吗?”顾安然两眼弯弯似月,但语气中有一丝嘲弄。
“你不傻,我看你是将我们当做傻子,顾安然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在这里兜圈子了!”
“候夫人你别急,瞧你脸色这么苍白,要是这一急再急出什么好歹来,我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顾安然无辜的语气,险些没把明玉气晕过去。
“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下毒被发现这件事的后果都是死,那我若真那么恨候夫人,为何不干脆弄点毒药毒死她,再不济弄点毒药毒傻了也行,何必弄这些无关痛痒影响生育的毒药。”
“何况我已经离开侯府了,候夫人往后生多少个都与我无关,我何必在这方面下手,候夫人你别被人当枪使了而不自知。”
明玉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整个人有种刺骨的冷意,顾安然说的不错,她往后有没有子嗣跟顾安然有什么关系,她若真要下毒完全可以下更狠一点的。
顾安然见明玉和卫明远都没说话,她又望向地上的彩儿道:“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是我指使你做这事的,那你便说说我是何时何地让你去下毒的。”
“是一个多月前,顾小姐还在侯府之时,您让人将奴婢唤到玉清筑的,当时您还屏退了下人,单独吩咐奴婢的。”彩儿显然是早有准备,这番话说的眼睛都不眨。
“一派胡言!”顾安然身上的气势陡然增强,厉声喝道:“众所周知,一个多月前,在和离之前,我基本都是病着,玉清筑也一直都是院门禁闭,我如何传唤的了你?”
说到这,顾安然嘴角有扯出一抹笑,却让人不寒而栗,“彩儿,我劝你想清楚回答,毕竟你家中还有病重的老母和弟弟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