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白刚刚出来就对着苏星言院子里的一棵树上使了个眼色,树叶微微一动,便安静了下来。
裴聿白脚尖一点,飞身而去,任谁也没有想到他夜晚来将军府转了一圈,还没有任何人发现。
清风得到了裴聿白的指令,先一步离裴聿白而去。
他转头看了看将军府苏小姐的院子,一脸复杂。
自家小侯爷怎么这么高兴的出来了,是自家小侯爷如愿以偿了吗?
但是自家小侯爷怎么在苏小姐的闺房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呢?
两个人之间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清风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对,要不然自家小侯爷为什么会这么高兴?
而且,据他观察,小侯爷的衣服皱了一些,若是两个人简单的聊天,自然是不会,所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自古男人难过美人关,小侯爷也是男人,肯定也不例外。
也不知道苏家小姐身子这么柔弱,能不能受得了小侯爷的折腾。
毕竟,小侯爷不高兴的时候,跟府里的侍卫切磋都要两个时辰的。
清风的眼睛中又划过一丝犹豫,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后也进去时间好像还没有半个时辰。
不行,自己回去得给厨房说一下,多给小侯爷做一些补肾的东西。
裴聿白回到宁远侯府后,便去了书房等待着清风,没过一会儿,清风便到了书房中。
“小侯爷。”
裴聿白坐在了书桌前,垂着眸,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须臾,裴聿白抬起头看着清风,衍射中闪过一道狠厉:“清风,去给那两个人一点教训,让他们知道星宝可不是谁都可以招惹的。”
那两个人,自然是星宝不介意,不代表他就可以任由别人欺负到星宝的头上。
清风低头抱拳:“是,小侯爷。”
说罢,清风转身离去了。
这个晚上,自然是有人痛苦,有人高兴。
第二天一早,小暖从自己的房间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看着自己身处于自己房间时有些纳闷。
自己昨天不是在伺候小姐沐浴吗?怎么就突然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了?
小暖一看外面的时辰,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就从床上起来:“坏了坏了,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晚。”
但起床的时候小暖捂住了自己的脖颈发出了痛呼的声音,脸上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唔,好疼,好疼!为什么我的脖子这么疼啊,是落枕了吗?”
她一边碎碎叨叨一边跑出了了房门,直奔苏星言的房间而去,她敲了敲苏星言的房门:“小姐,您起来了吗?”
屋内没有人回应,小暖又敲了一下:“小姐?”
屋内还是没有人回应,小暖内心有些焦急了,直接推门而入,平常在怎么样,小姐就算是在不满也会给自己哼哼两声,就不会像现在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
小暖进去后,小碎步赶紧跑向了苏星言的床边,苏星言正盖着被子乖乖巧巧的睡着觉,但是那平时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小暖伸手往苏星言的额头上放了一下,她心里一咯噔,好烫!
小暖立马就跑了出去,把天医子叫了过来,然后又让其他人去通知老爷和夫人。
没过一会儿,天医子,蓝婉和苏城就全部到了苏星言的房间里。
蓝婉一脸焦急,手绞着自己手中的帕子:“怎么会生病呢?大师,言言有没有什么事?”
天医子慢慢的收回把脉的那只手说道:“放心,没事,就是简单的受寒而已,待会儿,老夫开个药方,吃几天药就好了。”
“这也幸亏老夫之前给小言言调理了一个月的身体,要不然啊,就这一场病,就得折磨小言言至少两周时间。”
蓝婉和苏城听到了天医子的话后,松了口气,一脸感激的看着天医子:“谢谢大师,谢谢!谢谢!”
天医子随意的摆摆手:“无事,无事。”
说完,天医子嘿嘿笑了一下:“既然小言言没什么大事,那老夫就先走了,有事在让人唤我就是了。”
“谢谢大师。”
正在床上的苏星言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因为生病的原因,所以苏星言身子格外的无力,一脸虚弱的看着蓝婉和苏城。
“爹爹,娘亲。”
苏城慈爱的应了一声,轻声的哄着自家的宝贝女儿:“乖言言,不要担心哦,没什么大碍,吃几天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