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雄虫的抱怨,塞尔维卡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第一军团向来做事干净利索,相比其他军团叽叽歪歪,第一军团的会议报告从来最受欢迎,简洁明了,就是有时候处理事情比较暴躁。”
“暴躁?”宿枕青不解,看今天的代表虫很文质彬彬,带着无框眼镜,若不是穿着军装很难想象他们是军雌。
第一军团团长德雷克·卡德蒙的脸比任何虫的都臭都冷,但他总带着一副无框眼镜,眼镜遮挡了他眼底的嘲讽,在年轻的时候他可是能一脚踹飞到第一军团哔哔的议会议员,自从戴上眼镜他的脾气好了很多,甚至有时会露出讥讽的笑脸,但只要他摘了眼镜,抱歉,最强战绩,联邦与军团联合会议,会议室的一半虫子都躺倒在地。
“今天关于罪虫管理问题,监察虫撕掉了军事法庭代表虫的脸皮。”塞尔维卡面无表情地讲出今天下午发生的惨案。
“军事法庭?”宿枕青张大嘴巴,这不就是守地将领砍了皇帝派来的监军!
“军事法庭虫是从联邦和军团抽取,军事法庭部分权利与第一军团重合。”塞尔维卡解释。
宿枕青点头明白,军事法庭是联邦想要插手制约军团想出的法子,而虫族几百年来都是由十大军团自治自理,联邦成功崛起后,军团仍旧是他们的大敌,管不住,治不了,得罪不起。
军事法庭希望这些罪虫移交到军事法庭与联邦方面共审,监察团虫表示,精神舒缓剂案件你们查了那么久,还不让我们从中插手,下一轮线索都爆出来了,也没查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怎么现在看上军团功绩,通缉逃亡20年的精神罪虫你们又想和联邦议会拉手通信。
“那么这些罪虫如何处理?”
“为首的领导虫自杀,剩余的冲在他们口中也掏不出什么重要的东西,真正的核心还在外逃。”塞尔维卡的神色冷厉,眼瞳收紧,“那些被作为实验品的虫已经在进行救治,艾萨克说,情况不怎么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