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自从离开,似乎就去寰宇之中遨游了,她偶尔会给我们发消息,倒是没有断联,不像某人。”景元意有所指地看了回去。
程安丝毫不觉得尴尬:“我那不是特殊情况吗?”就算她在茨冈尼亚联系你们,联系的也不是这个时候人啊,这让她上哪说理去。
“咳咳、不提我这边了。对了,应星哥呢?按理来说当年的事,应星哥只是从犯,好像也没干什么具体的事,他应该没事吧?”她光速转移了话题。
此话一出,两个白毛的友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他没事,对吧?”她希冀的目光变得忐忑起来。
这一次是白珩先开的口:“应星他,原本是应该在幽囚狱中关几年就会被放出来的,给他判的并不是死罪。”
程安猜这人马上就要说“但是”了。
果不其然,白珩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说:“但是,他却在二百年前失踪了。无论是人还是尸体,我们至今都没有找到。”
她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失踪?认真的吗?
犹记原剧情中,是镜流闯进幽囚狱把应星带走的,那之后她用一种近乎严苛的方式教他剑术,让他把死亡的感觉带给更多孽物。
其中的扭曲和惨不忍睹她不愿过多描述,但那都是基于白珩死去与饮月之乱两大刺激上,因此被迫手刃好友的仇恨蒙蔽了镜流的双眼与理智,加上魔阴身的影响,使得原本的友人反目成那般境地。
但现在呢?
白珩也活着,当年的事对于应星甚至罪不至死,镜流还会有这么大的仇恨吗?但如果这次不是镜流的手笔,还有谁有本事从幽囚狱中劫人?
直觉告诉程安,如果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那照着原剧情猜一般就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