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福意味深长的言道:“今日我们好好品尝这鱼儿,怕再过十多年,和贫道吃这么大鱼儿的人儿没有这鱼儿大了。”
具衡国猛然一颤,目光逼视过来,“仙师,车丘梁说了什么?”
观福云淡风轻的回道:“天下皆知的事情,督公以为只有车公慧眼独具吗?”
具衡国不依不饶的问道:“车丘梁到底疯没疯?这是不是你们做好的局?”
观福若有所指的笑道:“督公,车公疯不疯,和你吃不吃得上这条鱼儿,有何关系?让你吃不上这条鱼的,不是车公,而是安公啊!”见到具衡国不语,继续笑道:“以饵取鱼,鱼可杀;以禄取人,人可竭!这高官厚禄就是鱼饵啊!”
具衡国知道来做说客,笑道:“可鱼儿总要吃食啊!”
“鱼饵虽香!”观福笑着将鲤鱼踩在脚下,“可命更香啊!”
具衡国指着大鱼,讥讽道:“这鱼儿不吃香饵,最后不也是被那条青虫钓上来了吗?是鱼儿自然吃食,是人儿自然喜欢高官厚禄!”
观福反问道:“鱼儿不知何为饵,难道人儿还不知吗?”
具衡国嘿嘿笑道:“看来咱家还要多向仙师请教了。”
观福问道:“贫道只问督公,将来太子登基,谁为中侍?督公是清楚的,将来的中侍就是小侏儒!贫道再问督公,若是公遂登位,谁是中侍?”
具衡国叹了口气,“我不会做那鱼儿,到头来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