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紧接着门口传来了钥匙捅进锁芯开门的声音。
当听到阎瑗一进门就叨叨着埋怨她敲门怎么没有人反应时?
木子这才露出一抹佩服的笑容说:
“张玲,真有你的。还真是阎瑗来了。”
阎瑗看到木子的笑容有些好奇的问:
“吆,都这个时间了,木子与李想都还在家啊。你们这是打算今晚住在这里吗?”
三人闻言都顺势的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一眼腕表时间。
这出奇的动作一致。
让阎瑗带着几分调侃的口吻说:
“哎呀呀,你们不愧都是社会的精英阶层。这标准的上流社会的优雅动作。如此步调一致的做出来还真是一种享受啊!”
木子只是客气的咯咯地笑着。
李想不语。
也是微笑着看向身侧的张玲。
小主,
唯独只有张玲表现出不悦的对阎瑗说:
“喂,阎瑗,你的手腕上不也戴着和我一样的手表。我就想不明白你为何能说出这么混账的话?”
张玲很是生气!
主要原因是不想因为阎瑗的一句话。
从而影响的让小豆子如同上官傲雪一般。
总是想当然的认为自己是高人一等的上流社会的人。
就连喝一杯红酒都要吹毛求疵的指责别人的手指碰到红酒杯的杯壁。
强说这个动作严重的影响到了红酒的口感。
话说,若这个动作真的能够影响到红酒的口感。
那么红酒就不应该从酒窖中拿出。
也不应该多此一举的把红酒倒进醒酒容器里醒酒。
更不应该接着倒进红酒杯里再端起喝。
为了不让温度影响到红酒的口感。
因为酒窖的温度与正常饮酒的环境温度会严重不一样。
所以像上官傲雪这样的高雅人士。
喝红酒时就应该直接去酒窖。
然后把他们高贵的头颅直接塞进红酒桶里去喝。
只有这样喝才能品尝到原汁原味的红酒。
这种所谓的高雅在张玲看来就是没事找事的矫揉造作。
用两个字形容就是虚伪!
用那些莫名其妙的规矩来堆砌他们眼中所谓虚伪的高雅。
殊不知若想品尝到美食之美。
往往只有使用最原始直接的方式才能品尝到。
一切所谓的高雅仪式过程只会严重影响到美食本来的风味。
所以张玲可不想看到她教育出来的女儿是虚伪的。
阎瑗没有意识到张玲抨击她的重点是什么?
想当然的单纯的认为张玲在指出她言语表达出错了。
于是准备像往常一样说两句奉承的话语糊弄过去。
没想到!
她刚说了一句“哎呀,人家只是一时间忘记了自己”。
阎瑗明显还没有表达完。
而张玲就像是早已经猜到的阎瑗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混账话似的。
于是毫不客气的喊了一声“阎瑗”就强势打断了。
阎瑗这才有些慌乱无助的看向其他人求助。
包括闻声随后赶了过来的张鹏天与巫曼。
可惜!
就算有人想点拨一下阎瑗也没了机会。
因为张玲紧接着继续大喝道:
“你可真令我失望!我说的是你言语表达有误的事情吗?我明确的告诉你不是。”
“那是为什么?”
张玲没有立刻解释。
而是把小豆子推到父亲的身边。
示意让父亲把小豆子带进房里暂时回避一下。
因为张玲觉得她接下来的表达可不适合小豆子听到。
父亲也是明白张玲的用意。
没有多说的点头就带着小豆子离开了。
当听到卧房的关门声响起。
张玲这才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张玲身边。
尽力压低了声音一脸严肃的继续说:
“阎瑗,我说的是你不应该当着孩子的面强行把人分成不同阶级。更不应该当着孩子面灌输我们是上层人士的思想。”
阎瑗有些费解的问:
“为什么?”
张玲斩钉截铁的说:
“因为我们不是!我们也不稀罕做什么眼中只有利益二字的虚伪上流人士。”
“不是……”
张玲看出了阎瑗的不服气。
想要辩驳的张玲的强行解释什么。
但张玲就是没有给阎瑗这个机会的抢先继续说:
“阎瑗,请你记住。你若愿意做什么上流人士。我张玲绝不会不拦着。但请你不要把做上流人士的思想传递给小豆子。”
阎瑗再次问了一句“为什么”。
张玲接着掷地有声的回答说:
“因为我只希望小豆子能够脚踏实地的做一个认清自我的真实的人。”
说完,张玲看向身旁的李想。
期待李想对她的回答是什么回应?
还好!
李想微笑着将张玲拥入怀里。
然后,一脸温情的向众人表示他非常赞同张玲刚刚的一番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