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头咱们安了家,我还知道一种方法比这个胰子皂要好很多,能卖的贵一点,只不过眼下有些材料不好弄。”
徐焕接下来开始分工,“二宝哥和三宝哥你们俩负责去烧草木灰,别烧大劲了儿,灰白色就正好。
二伯你给咱弄竹杯这么大的杯子做模子,弄五个吧,这两条胰子估计也就能做这么多,到时候再切开分一分。
奶奶你和丫丫去摘一盆花回来,千万别可一株薅,薅秃了咱们不好跟人家牙行交代。
二婶和娘把猪胰子外边的肥油和筋膜剔除干净,然后给胰子切的碎碎的,越碎越好。
爹你把我娘她们剃下来的那一点点肥肉和筋膜用小锅熬点油出来。
爷爷你负责放哨,别让人过来。”
一家人让她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而她自己,只负责技术指导,动动嘴皮子就行。
不一会奶奶和丫丫就抱着一簸箕鲜花回来了,徐焕接着给她们安排活,用研钵将鲜花捣成泥。
片刻后,二宝和三宝抱着一盆草木灰回来了,徐焕让他们俩接着把草木灰研磨成细粉。
她娘和二婶没一会儿就将猪胰子剁的跟饺子馅似的,但这还远远不够,这时候他爹就得上手了,毕竟男人的力气还是比女人大。
做什么呢?就是要把胰子肉末再捣成泥,这是一个挺累的活,正常需要捣上半个小时,才会很细腻。
这期间还要往里面加入白糖和盐,给徐老太心疼的直咧嘴,“你还说成本低?这又是糖又是盐的,我看也不便宜。”
徐焕说:“那肯定比那些中药珍珠粉便宜吧,咱这胰子皂比澡豆块大还抗用,去污能力杠杠滴,而且还用不了那老些银子,将来肯定是爆品。我现在还不太了解这边的物价,等回头我研究研究,争取把一块皂卖的价格压到十几文,让咱老百姓都能尽情的洗白白。”
徐田欣慰的一笑说:“听这话,我闺女以后就成不了那种为富不仁的奸商,说的对,咱们自己就是贫民老百姓,要是以后有一天有了些许能力,那咱就要多为贫民老百姓多做点事,好样的闺女!爹支持你!”
徐焕心里顿时激荡起了一份使命与责任。
她在这里的家人虽然大字不识没有文化,但却能用最朴实无华的语言讲着“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道理,三观真的好高大上啊,在这样的家庭里生活,还真是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