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立马回答:“认识认识认识,我们是在县里的四方赌坊认识的,那时候还不熟,后来干这活才熟悉的。左边这个叫杨骰子,特别好赌,比我还好赌,右边这个叫吴老黑,他家有钱!他玩得大。”
徐焕转头看着丙说:“看吧,我就说你没说实话,你们都认识你怎么会不知道西秦人让你们干什么呢?”
这时候夜鼠已经过来了,把丙的裤腿子用刀一划拉,也不管划没划到肉,反正是把裤子给划开了。
李闯一看不太妙,赶紧过来挡在了徐焕的前面,小声说:“公子,还是别看了,毕竟……”他想说男女大防,但是现在这不是徐焕穿的男装嘛,希望姑娘能懂他的意思。
徐焕点点头,不管这边了,直奔着墙角边的甲去了。
这玩意整的跟班主任上课提问似的,特别的随机,整的人心里一拘灵一拘灵的。
徐焕还没等开口,甲先生无可恋的看着她说:“他们把我的家人都抓走了,我家的田庄铺子他们也占了,钱也都拿走了,我也没有办法,事情办不好,我就能收到我家人的手指或者耳朵,我也知道他们不安好心,但是我别无选择。”
徐焕想了想,说:“你的选择与我无关,不过……你的选择也没错,毕竟人都是首先要为自己的利益去卖命,所以,你选择了他们,那就站在了我的对立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各为其主,我也有我要守护的人……所以,你选择叛国,我只好对你下手。”
甲忽然笑了,“我们都没有错,那这到底是谁的错!为什么不给我们老百姓一条生路啊!”他用脑袋撞着墙,很想马上把自己撞死。
徐焕琢磨了一下说:“我猜,你的家人可能早就死了。”
甲愣住了,“不可能,这个月我还见了我娘子一面呢,她跟我说家里的十几口人只是被关着,爹娘孩子也没遭什么罪,每天还能吃上两顿饭,说是只要我好好办事,他们就能有饭吃,怎么会……”
徐焕摇摇头,“他们要的只是你的家产,他们哪有那么多的粮食养活你们家的人呀?我猜……你的妻子……有问题,就跟那个什么骰子那家伙那个什么寡妇应该是一伙的。”
徐焕这么说,是上辈子撕夜告诉她的,他们绑票一般都是得到钱了就撕票,哪有什么恻隐之心诚信可言,有那玩意就不会干坏事了,找个班上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