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洞的四周有好多的出口,每个出口都有人把守着,每个洞也都是通往不同的地方,做着不同的事情。
何立新直奔正中间把守最多的那个洞去了。
还是那个理由,把守进去通报了一声,何立新就被放行了。
这个洞进去之后里面装修是很不错的洞庭宅院,头顶上有个天井,阳光从天井洒进来,让这里的景致别有一番与众不同。
小厮婢女零零散散的在四处忙碌着,有打扫灰尘的,有修剪花卉的,有端茶倒水的,有洗衣煮饭的……
俨然是一个正常的县令家该有的样子。
何立新被小厮带到了书房,县令大人已经穿好了外出的衣服,这会儿为了等他而解开腰带坐下喝茶。
如果这时候何立新不来,这位大人应该是已经走了的。
这位大人今年四十多岁,体态高大威猛,但是长得慈眉善目。
他有些愠怒的问何立新,“怎么能这般粗心,竟然算错了账目?你可从来没犯过错!哪里错了?赶紧改了!”
何立新窟嗵一下子就跪下了,说了实话,说自己不是算错了账,是来找人的。
然后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跟县令大人讲了一遍来龙去脉。
县令大人更加愠怒了,“何立新!!你这说的什么鬼话?!你不是不知道,进了山洞的人绝不能让他活着出去的!”
何立新冷汗直流的说:“大人,也许他们还没看到这里的情况,请大人开恩,命人去看看,若是他们还麻着没开麻袋没被带去后面矿洞,就请大人放了他们吧,不然我那年迈的父亲恐怕也会活不下去的。”
县令一个茶杯甩出了手,砸在了何立新的脑门子上。
怒喝道:“你是在教我做事吗?啊?!”
何立新磕头说:“小的不敢,大人息怒!请大人念在小的这十年兢兢业业的份上,求大人开恩放了我大伯和三哥吧。”
县令沉思了一下,抬眉突然笑了,“你不是何家人吗?不是跟何家不友好吗?这会儿倒是认起个外姓的亲戚来搞得情真意切的……这样吧,若是麻袋没开,那我就开恩放人,不过我也有条件,不然没得谈。”
何立新心说,我这还有资格说不吗?只能说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同意。
县令阴沉沉的说:“你刺上我们家族的刺青,从此就是我的仆人,大燕再无你的容身之处,以后跟着我做事。还像以前一样,我不会亏待你老爹和你妻子。
不过要是麻袋开了,那你可别怪我,这俩人就必须杀,我也算是为你破了一次例,正常来讲进了山洞只有累死的没有活着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