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青大汗淋漓,发丝沾染在额头,精疲力尽地喘着气,“别来了,你自己说的一周四次,说话要算数。”
“这么抗拒”,陈言礼不解,顿了顿说,“是我没满足你?”
她觉得,眼前这人应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要不然,也不会总是用他那清冷禁欲地模样,对她说着不着调的话。
许青青脸红了又红,放弃抵抗,“好,我闭嘴,这事到此为止。”
可显然,这不是她说停止就能停止的话题。
陈言礼摸了摸她的脸,若有所思地问,“你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许青青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认命地点头,“喜欢,行了吧”
“我瞧着也是”,话落,又低头亲了上来。
“……”
流氓。
因为公司离得近,两人腻歪了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
许青青洗了澡,换好衣服,拉开窗帘和推拉门,走到阳台往外看,屋外白茫茫地一片,楼底有环卫工人正在处理积雪,将道路清理出来。
远处广场上有早起的大人,领着小孩打雪仗,堆雪人。
花坛的石板上,整齐划一的“雪鸭子”排排站立。
许青青约莫瞅了一会儿,收回视线出了卧室。
陈言礼洗漱好,在厨房准备早餐,背影忙碌且认真。
许青青嘴里含着牙刷,靠在厨房门上,盯着他的侧脸看,越看越觉得,陈言礼这人有些神奇。
安静时,翩翩贵公子的模样,淡然疏离,和你对视时,嘴角小幅度扬起,温柔地不像话。
就是冷脸时,太过吓人,眼神凌厉,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她极为不适,在新加坡被他吓到好几次,都吓出心理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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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礼煎好鸡蛋放入盘子,回头就见她眼神飘忽,手中握着牙刷,机械似的频率来回刷着。
扯了扯嘴角,出声打扰,“想什么呢?”
“哦,想你呢”,许青青回神,脱口而出。
陈言礼闻言,放下盘子,轻笑,“想我什么?”
许青青在心里想了半天词汇,用尽毕生所学,最后只蹦出两句话,“想你怎么如此优秀?特别会照顾人。”
陈言礼挑眉,“就这些?”
“嗯,不然呢”,许青青耸耸肩。
陈言礼没吭声,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端着盘子从她身旁经过,径直迈向餐桌。
许青青不明所以,扭头盯着他的背影须臾,去卫生间漱口、洗脸。
再出来时,人已经站在阳台上,眺望远处。
许青青脚步轻缓,到他身旁站立,外面并没有什么稀奇的景象,除了雪,还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