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根本就不认识那一家子?
还是,装得?
但这反应是能装出来的吗?
另一边上,郝宏光终于与自家弟妹碰上了面。
郝宏光一看见覃未秧,便恶狠的瞪了她一眼,骂道:“死婆娘,居然想害我。”
覃未秧脸上的泪痕还未消散,她见到郝宏光,先是害怕的畏缩了一下,但很快便又重新抬起头来,回骂道:“你,你才是想害我!你不仅想害我孩子,你还想害我!”
“我孩子才不会做出换药的事!我也没有出轨!从来没有!”
“砰!”郝宏光直接冲上前,一拳砸在了桌面上:“你?没有出轨?你以为我做那么多都是为了谁!”
“要不是为了掩盖你的丑闻,让涵生不在嗤笑中死去,我至于在这忽悠警察,还被这样子对待!”
覃未秧明显怔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大骂道:“你可真是荒唐!我根本就没出过轨,哪来什么丑闻?”
“警察这么对你,不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吗?!”
“你可真的是…”覃未秧气的恼火,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骂,眼泪又一下窜了出来。
“这般都能怪到我身上…我到底是哪里让你们不满意,你们要这样诋毁我?”
覃未秧擦着眼泪,倒是骂累了,坐在了椅子上,不想再去看那个让人无法理解的混账。
女警姐姐看着眼前的场面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走到老黄身边:“什么情况啊这是?”
她看着不远处两人小声问道:“为什么郝宏光说,他是为了掩盖丑闻才忽悠咱啊…我怎么没听明白?”
老黄看着自己手上的笔记,听到同志的问题,轻声叹了叹,拉着人走到了走廊上,透过门缝,望向郝宏光低声道:“刚刚郝宏光坦白说。”
“郝涵生因为怀疑自己的妻子出轨了,但没有证据,所以让他帮忙在他出差的时候盯着点。”
“而他们怀疑的对象,就是上个月才回国,回到老房子,也就是他们楼下的一位医科博士,许今挽。”
“覃未秧的老同学告诉他们,许今挽很久以前与覃未秧是一个中学校的学生,覃未秧似乎还给那人递过情书…”
“覃未秧最近的魂不守舍,出门的次数也变多了,这也加深了他们的怀疑。”
老黄用笔戳了戳太阳穴:“期间还有各种事吧。总之,一直到昨天郝涵生突然出差,晚上八点钟左右,他接到了郝涵生的电话,郝涵生让他去捉奸。”
“然后,郝涵生那会似乎是害怕自己一会挺不住,就把心脏病的药拿了出来,却发现药被换了,所以改口先别捉了赶紧送药,就挂断了…”
“而这时覃未秧也找了过来,说郝涵生拿错了药。”
“这边上挺复杂的,我理了半天。”
“覃未秧说她自己不能放孩子一个人在家,她又不会开车,只能拜托郝宏光去送药……”
“计算味满满是吧?听起来就像是用计把他支开,自己好在家私会。但那会郝宏光着急送药,不能在这里与她多掰扯,只好说回来再找她麻烦。”
“只是他没想到,到位置后,郝涵生却已经死了。”
老黄面色怪异,他是真没搞懂郝宏光动能脑回路,但仔细想想,又好像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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