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贼最后签下认罪书,每人交二十块钱,就此翻篇。
大家伙丢失的物品都已经找回,好在没啥贵重物品,也不需要掰扯。
得知自己误会大哥,越北茉暗地里将顾念北叫上山捶一顿。
“我说你那天发癫呢,原来是看我笑话!”女孩红着眼睛愤怒地要打人。
顾念北又忍不住勾唇,伸出手掌心,“随便你打。”
“啪!”
“嘶~”手心传来的疼痛让越北茉懊恼,她咋就忘记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疼得龇牙咧嘴。
“你揉两下缓缓,待会你带上手套用棍子打,那个打得手不疼。”
这家伙一定是在幸灾乐祸,越北茉握紧拳头使劲砸过去,顾念北傻不愣登的站着根本没意识到她突然出拳,打得后退几步,踩到根木头,脚下一滑。
惊惶无措的坐在地上,屁股上的疼痛令他轻轻闷哼一声,却抬头看向越北茉惊叹道:“真有劲儿,再来。”
还来?
越北茉咬牙挥拳砸过去,这人就是欠教训。
“疼疼疼…”
掐住他脸蛋,她轻嗤:“你也知道疼啊,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怎么可能嘛,我怕媳妇儿。”
这话像烫手般,二人迅速放开对方的脸和手臂。
越北茉脚底一滑,“卧槽!”,因为惯性人直接往前扑了过去,将他压死死。
顾念北顺从的倒下,红着脸,耳朵好似要滴血,神情专注的盯着她不说话,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微颤,继而如擂鼓般砰砰作响。
目光锁定她的眼睛,那温暖的眸子仿佛可以融化所有的冰雪。
高大与娇小的身影交错,在树林上空斑驳的光影笼罩下格外朦胧。
越北茉重重掐了下他脸蛋,这才若无其事爬起来。
地上刚坐起来的顾念北好似被抛弃的猫猫,双手捂着脸,头发微乱,衣襟大开,耷拉着脑袋不敢看她。
没过一会儿,就见他转过身偷偷摸摸背对着她飞快地整理衣服。
不是,她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信女一生尽干好事,有什么是我咸鱼茉茉不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