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谢玉华在供销社碰到越翠竹给越芸送东西,二人不小心撞到一起,他就看上了人家,当时她还没有嫁人。
他拜托越芸帮忙保媒,当时的他看起来很诚恳,自家小姑子确实也没有处对象,答应帮着问问自家小姑子有没有那意思。
第二天,越芸看到他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问过,答应他晚上回去无论如何都会帮忙问下,并且让他不要着急。
那天晚上越芸得知自家小姑子有喜欢的人,第二天就捎个口信,谢玉华来供销社时越柏也在。
本以为将事情讲清楚,告知对方自家小姑子有喜欢的人,且工作还在一处之后,这件事便了结了。
谁知道那谢玉华竟然还不死心,半夜堵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被去接妹妹的越柏刚好撞见,看他带足绳子,毛巾,越柏哪里忍得住,把他打一顿,因此结仇。
没一个月,鼻青脸肿的谢玉华伤好后赶上越翠竹结婚,当天还送个红包,饭也没吃就离开了。
越柏也早在一个月之前道歉,承担所有治疗费用,本以为他应该就此停手。
可证据摆在眼前,十几年来谢玉华他自己,以及他的亲生父亲谢忠诚丝毫没有放过任何一次打压越家的机会。
对此,越大海有所耳闻,家里没有从政的,可那些老头子们有啊。
那些小小的为难,他并没有在意,直到一年前越柏一家遭遇变故,才开始查线索。
为谢玉华做事儿的人不少,一层一层剥丝抽茧才找到这个罪魁祸首,要不是孙女来信提醒他,想来他还以为就是别人单纯看不惯越家如此祥和。
那时候动不动就有举报,以越家的位置,部分人想往上爬将他们拉下来的多的是。
“爹,娘,是我…”
“不是你!”大家异口同声,“那个鳖孙干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阿芸夫妻和他说的明明白白,自己不听人话,心胸狭窄,气量小,这么多年还耿耿于怀!
怪不得讨不到媳妇儿,你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越翠竹苦笑一声,当初要是能小心一点,不撞上他,或许阿芸他们就不用受苦。
代永康无奈的拍她肩膀,眼神带着安抚与心疼,“这和你没关系,那人脑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