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角色调换了。
过了两秒,门被打开。
“做什么?”她的语气算不上太好。
知道她是因为自己刚才的平淡而生气,谢循舟垂眸,“你想要什么回礼?”
谢汀晚本还以为这人是来哄自己的,结果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不免被气笑,“我又不缺你这份礼物。”
她的心情非常不好。
这幅画并不是今天才画的。
年玉茹在给她培养艺术细胞这方面有极大的兴趣。
起初谢汀晚并不想学,但为了可以和母亲亲近一些,她只好装出努力的样子。
但是假把式很快被年玉茹识破,她发了很大的脾气,说谢汀晚以后只能是不学无术。
那时谢汀晚不过八岁,面对这种情况除了无措之外没有第二种办法。
她被迫的每天接受艺术老师的熏陶,好在她用功起来,学什么东西都快。
但偏偏年玉茹觉得不够。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去必要的环节,她几乎都是在学习。
学完了声乐就到了美术。
谢汀晚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年玉茹就让她每天临摹画作,握笔的手都有了茧子。
直到去外省参加竞赛的谢循舟回来,谢汀晚那段时间的委屈才有了宣泄的出口。
“哥哥,我不想画了。”
短短的一句话说完,小汀晚的眼泪便止不住的开始往下流,她伸出手给哥哥看自己破皮的手,“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