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墨怒视着她。
她这才又慢半拍的想起来沈北墨说不了话了。
“说不了话也没关系,”谢汀晚无所谓地笑了笑,“是白成谦吧?”
这个名字让沈北墨的脸上又浮现出了一层怒意。
卫生间的水声停止了。
谢汀晚朝着肖芮抬了抬下巴,“把沈大少爷带到酒店去,派四个人寸步不离地保护他。”
这次可不能再死了。
否则游戏就不好玩了。
谢循舟出来的时候,病房只剩下了谢汀晚一个人。
他们两个人丝毫没有受到沈北墨这个不速之客的影响,依旧是该做什么做什么。
喝完谢循舟喂来的一口鱼羹,谢汀晚才笑着问,“哥,你和白成谦之间的恩怨,到底是什么呀?”
谢汀晚往往笑眯眯地询问一些事情的时候,就意味着有人要遭殃了。
单从她现在的神情来看,这个人显然是白成谦。
可如果她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这遭殃的名单,很有可能就要多上一个了。
好看的琥珀眸笑意盈盈地望着谢循舟,像人畜无害的狐狸,乖巧得不像话。
“他想让我死,汀晚。”
谢循舟垂眸,语气也是波澜不惊。
“是吗?”谢汀晚笑了声,“你之前说,你们是生意上的过节,原来是骗我的。”
谢循舟看着她不动声色的模样,只道,“我回到翰城之后,他截胡了我的几个项目,如果你想知道具体的细节,我让杨舫给你整理出来。”
他看着谢汀晚,眼底的坦诚很是难得。
谢汀晚安静地看了他一会,突然笑了,“哥,他想让你死,但是你却放他活着到了翰城。”
这件事情根本说不通。
甚至之前他还叮嘱过她要离白成谦远一些,但是就算她依旧留下白成谦,谢循舟都没有说过什么。
是不想杀白成谦,还是不能杀?
她的思绪淡淡飘忽了几秒,主动地岔开了这个话题,“你觉得沈北墨的事情要怎么处理?”
谢循舟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