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放心,二哥没事。”
“三小姐,话我已带到,告辞了。”
次日,几人狼狈的从大牢中出来,这是天还没大亮,听旁边的官兵说是受了谁的指使,让国公府的人早些出发,以免被街上的人砸菜叶子和臭鸡蛋,给国公府最后一丝体面。
一行人被铁链绑在了一起,出发前国公府的世子刘樊旬被抬了过来,国公府的人口不算多。
一行人走出京城后,刘婆子找机会拿出药给板车上的刘樊旬吃下丹药,为了好的没这么快,每次都只给他抠一点。
七日后刘樊旬能正常走路了,找到衙役使了银子让家人的手链脚链都卸了。
晚上,刘婆子找到刘樊旬,拿出几个金块商量着让自己假死。
刘樊旬以为妹妹受不了流放的路想逃跑。
“三妹,这样不行,你没有户籍哪都去不了,抓到了就是一个死。”
“二哥,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再说了,我可以住在深山中也可以。”
两人讨论了两刻钟无果,前面催着继续赶路。
“上路了,快点走。”
“还不起来是吧。”
啪,
“啊……我走,走……”
后面的人不想走,就被抽了一鞭子。
刘婆子逼出一口血,夸张的喷出来,直直的向后倒去。
“啊,三妹,三妹你怎么了,官爷,我妹妹吐血了。”
“快走,没死就快走。”啪,又是一鞭子上来。
“啊,官爷,你等等。”刘樊旬抱着刘婆子不放手。
刘婆子收敛了所有气息,看起来就是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