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也把灯倌小姐带到那去吧,她和刚才来的纸信圈儿小姐是很好的朋友。你们带着她们好好参观参观,没准她们以后就真的是我们的小伙伴了呢。”
介绍着小伙伴时,刚才的不愉快好像一扫而空,安玛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虽然荒原有铅玻璃,有洛维尔,但是很多时候,她还是想要更多朋友的。
没等辰溪再说什么,安玛就已经小跑过去,一把牵起灯倌的手。
“很高兴认识你,灯倌小姐!我是安玛,是主人的武器!”
“我……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安玛小姐。”
原本以为自己的情况,十字街的情况,就已经是相当特殊的存在了。
但当灯倌真的来到这里时,才发现原来还有比自己住的地方更加奇怪的地方。
一块一块有着不同景观与天气的六边形地块,能随意变化外形的神秘学家,还有……这个越来越像个迷的辰溪。
牵着灯倌的手,安玛就打算离开,却被辰溪叫住。
“那个,你安雅姐呢?”
“唔……在主人离开的那时候开始,她好像就把自己关在主人的房间里没有出来过了。”
一句话,说的辰溪顿时透心凉。暗叫一声不好,辰溪已经在想自己死后埋哪儿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安玛却又补上了一句:
“和娜娜姐一起的。”
犹如五雷轰顶,这下辰溪真的是彻底跪了。
而他最后的倔强就仅是撑到安玛带着灯倌转身之后,才吐出一口老血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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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感受微风抚过脸颊,辰溪一时竟有种自己真幸福,已经可以去死了的冲动。
风还在持续的输送着自己的温柔,但很快就被什么东西阻挡,让辰溪所能感受到的最后的一点温柔也消散殆尽。
“你还打算在地上躺多久啊。”
熟悉的傲娇且带着不耐烦的声音,是刀舞。
有人来了辰溪便也没再耍宝了,从地上坐起身之后便拍了拍面前的草地,示意刀舞坐下。
“谁……谁要在那里坐下啊!”
突然红了脸的刀舞愤愤地就要在辰溪身边坐下。可是弯腰的瞬间还是被突然抓住了手腕,被一把拉进了辰溪的怀里,被牢牢抱紧。
“喂!”
“别动。”
轻声命令道,还打算挣扎一下的刀舞,整个身体都被辰溪牢牢抱紧,坐稳的同时辰溪的头也搭上了自己的肩膀。
距离近的甚至能让呼吸时的热气,扑打在耳廓敏感的绒毛上。
身体顿时软下的刀舞,便也就这样半推半就地在辰溪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老老实实躺下。
“能和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吗?”
辰溪的话依旧是那么轻柔,丝毫没有为刀舞刚才的举动生气。
他能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躯体在微微颤抖,他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安慰的方法。所以现在能做的,便只是尽自己所能,紧紧抱住他,给这个孩子足够的安全感。
良久,几滴潮湿的触感伴着发颤的惧意,颤抖地开了口: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真相?”
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好似凝固了一瞬间,漏掉的那拍心跳勾起辰溪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回忆。
被发现时的惊慌,害怕着其他人反应时的不安,以及对自己犯下的错的懊悔。
理智的弦在混沌的冲刷下,越来越细,体现在行为上就是辰溪越勒越紧的双手,逼得刀舞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
但他却没有提醒辰溪,而是动用全身的力气,深吸一口气大声喊了一句:
“毕竟当时,杀死你的可是我啊!”
一句话,将辰溪从魔障中拉出。再恢复意识时,双手已经分开,自己同刀舞一起,在大口地喘着粗气。
“刀舞!”
意识到自己险些又犯下大错的辰溪,赶紧查看起刀舞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