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解各类【白核物质】时,我们的精神力需要加倍输入,有时甚至要实体凝成一把剪刀,才能将其分割。
有的人修无情道,须去除不必要的情意,这些被割舍的,通常不会很细,要么就是一割一大块,整得跟六亲不认没啥两样,是个产垃圾的大户。
长达12个小时的工作中,一部分身体构造正常的,需要进食,会被督工带去专门的食堂。我没去过那,但听说吃的是塑料制品,反正活着就行。
也是等死而已。
至于像我们这种身体构造异常的,就可以不用遭这份罪了,趋近永生的,自然要恒久远地劳作。
她的身体似乎不会自然耗损,非常奇怪。
肌肉记忆也非常可靠,能帮上大忙。
就这样工作着,宿舍就在附近,重工塔的外面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可能有大事件,也可能没有,很久之前,林珍还给我塞过一份传单呢。 蝉动
好像是招募有志向的年轻人去接受训练,成为一名优秀的飞行员,然后就可以使用这个身份,便捷地去往【上三宫】,那儿说不定就能找到我的父母,那儿听上去就比儿街要好。
所以,貌似就没有必要了。他们既然也能过得很好,那为什么还要去破坏他们的幸福生活呢。
就只是因为我的不满足吗?
我是否应该被爱?我爱我自己吗?
怎样才算是爱?
又是要“充电”的时候了,我被带离工位,然后去往单人宿舍,这时候有个分流,一批人会去洗手间,饭堂,澡堂,做一些属于人的事情,毕竟他们的身体会磨损,一定的维护可以为重工塔节省,更高昂的支出。
我被机械判定,不是人,所以被直接锁进单人宿舍。这里只有一张床,一个充电插头,床是我的,插头是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