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小镇水鬼袭孩童

凡笼之困 逆刘 2393 字 2个月前

回到局中,第一个见到的依然是张爱猴,她让我小心点,我回来归队整整晚了半个月,老陈很生气。

不过老陈和铁头昨天已经去徽州鱼亭镇执行任务了,张爱猴在局里等我归队后再去跟他们会合。

准备明天出发,今天在局里休整一下。

一组史一航、边婷,二组邓攀关龙逢也回来了。

史一航在办公室碰见我的时候,只是冷冷的打了声招呼,这小子,忘了当初是谁把他救出来的?我还准备跟他聊聊卢直的事儿呢,看他那副嘴脸我也懒得讲了。

罢了,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我还以为共同经历生死大家能以朋友相处,是我自作多情了。

邓攀和关龙逢太久没见了,俩人晒的漆黑,围着我讲了他们去西北剿匪的任务,原来一批文物贩子人在西北荒漠中发现了敦煌藏经洞,洞中奇珍法器、跨越千年的历史文献、古籍数万件,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被盗走几千件。

据说这帮人跟罗摩教有关,盗取文物的文物很有可能偷运回倭国!着实可恨。二组在谭宗嗣组长和老前辈刘继元的带领下,配合当地文物保护、执法部门,在荒漠中追了2个月,击杀了几人,追回了部分文物。

罗摩教的前身是一个叫多摩教的机构。

多摩教是1921年倭国东京都多摩一所特务培训机构,由倭国军部创建,早期以搜集亚太战区情报、暗杀、破坏军工目标为主要任务,倭国战败后,该组织在中原九州大地潜伏下来,转入更隐秘的地下活动,由于环境变化,逐步从准军事组织转变为修行组织,半个世纪来吸收了不少修行者,据说背后是倭国皇室为其提供资金的支持。

1982年,这多摩教和倭国本土老牌恐怖组织赤军合并,形成了今天的罗摩教。

萧湖还跟我们透露了一个重要消息,就是我们上个月刚抓到的风魔,竟然从看守严密的南斗山监狱逃脱了。我听闻一阵脸红,这事谁也不知道是与我相关,我开始有点后悔,如果这风魔出了监狱,再造杀孽,那就是我的责任。

以上都是我们的“特约情报员”萧湖同志以八卦口述的形式告知我们。如果内部泄密是重罪的话,萧湖够枪毙100次了。

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他们可以短暂休息几天了。我和张爱猴又得出发了。

又有新案情!

路上张爱猴跟我讲了这次案件的基本情况。

在徽州鱼亭镇这个人口10万的小镇上,最近一年发生了6起孩童溺水案,这显然很反常,地方上调查许久也没查出什么。当地盛传是水鬼袭击,闹的人心惶惶。碰上这种事,哪怕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也犯难了。所以向局里求援。

水鬼?这个词对我而言不算陌生,我们生于80年代农村的孩子,小时候都曾被父母发出过“在水边玩会被水鬼抓走”之类的警告。

我上小学时有次不慎掉入乡间的一个野塘,自己爬上岸后失魂落魄的回了家,我妈一听说我落水,又见我目光呆滞,硬说我被水鬼勾了魂。拉着我来到那野塘边烧纸,口中还念念有词,反正是把在下边的所有祖先亲戚全托了一遍,还对着水塘把那“水鬼”狠狠骂了一通,然后扛着一柄大苕帚在前面“喊魂”,就是她在前边边走边喊一声我小名,我跟在后面一声声答应。这么一路喊回去,我确实眼神清明、活蹦乱跳了。

到现在我依然觉得那天的我妈像个巫婆,整个过程既荒诞又神秘。

水鬼?这世上真的有水鬼吗?

因为带着一只猴,坐不了火车,局里有车我俩都没驾照,我们坐的是那长途汽车。一路上这猴子倒也挺乖,一包瓜子给它,能让它安分好一会儿。

车子进入徽州后,那路就开始蜿蜒曲折了,路两边密林陡崖,风景秀丽。

可这荒野出悍匪也是真的,车行到一没有人烟的峡谷,路中间居然有三人拦路,就那么大咧咧站在路中间。

领头的是个小黑胖子,寸头,白布衫,戴着明晃晃的金链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司机似乎也见怪不怪了,停下车,打开门,那三人慢悠悠的走进了车厢。

那小黑胖子开口了:“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今天我跟大家交个朋友,我保着大家安全,您保着我富贵,来来来,都把你们那些个身外之物交上来吧。”说着,小黑胖子左手将一顶帽子伸了出来。当然,他的右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见大家没动静,小黑胖子身后俩精瘦的小伙挥舞着斧头,开始吓唬众人。

我看看张爱猴,张爱猴眼里难掩兴奋。

我扯了扯她胳膊对她耳语说道:“别管闲事,我们还有正事呢”

张爱猴甩开我的手,忽然站了起来喊道:“嘿,过来,我这有钱”

……真是彪啊……

“嘿,这车上还有耍猴的呢?”小黑胖子见一姑娘肩膀上蹲个猴,来了兴趣。

他边往我们这边走边说:“这年头,买卖越来越好干了,还有这么主动交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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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的看着张爱猴表演,心中无奈,这丫头虎了吧唧的性格,跟沈蓝有过之无不及。

那小黑胖子,刚走到张爱猴跟前,张爱猴一个嘴巴子就扇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