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秀附和:“小苇这么好的师父不学。我也挺开心的。”
文艳母亲何曾见过这么说话的,看看小苇几个,一时愣住。
小苇问:“那流氓有没有受伤?”
文艳母亲:“也受了点伤,在最里面一间病房。”
小苇挖苦道:“你已经去表示感谢了吧?”
文艳母亲更加迷糊:“你怎么知道。”
文艳陡然小声说:“我懂了。他就是故意的。”
文艳母亲立即大怒:“竟然敢欺骗我们。这就找他算账去。”
小苇又哼了下:“省点力气吧。当时没较真,现在还激动啥子,这事只能哑巴吃黄连,认怂吧。”
文艳母亲哪里受得了这种激将:“不行。决不能便宜了那畜生。”
说着就往外冲,却被冒同贤拦住:“阿姨,现在去讨说法可不是明智之举。”
文艳也叫:“妈。听小苇的,等我爸来了再说。”
小苇笑笑:“你爸来,也同样会是误会。暂时只能认倒霉。君子报仇嘛,不急。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对吧。”
文艳只好点头:“我知道。怪我当时没反应过来,白白错过了收拾他的机会。”
小苇笑道:“你明白就好。好好养伤吧,我们先告辞了。”
走到外面走廊上,桂秀小声问:“就这么算了么?”
小苇无奈摇头:“目前没任何办法。”
边说边朝最里面走,很快到了肇事者的病房。
这家伙手臂好像受伤了,用绷带挂在脖子上。如果是真的,那代价真有点大。
小苇刚想进去,却被桂秀从身后拉住,退了远一点才小声说:“这家伙我认识,就是个二流子,仗着他舅舅是副市长,到处沾花惹草,还曾请媒人去过我家呢。”
“卧槽。文艳认识么?”
“和文艳不在一个区,不一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