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叙冷飕飕的甩了个眼神儿给车为安:
"安爷,您能不能别这么兴奋啊?要是让别人看出端倪坏了岑小七的事,你看看他会不会抽死你——"
"哦哦——"车为安轻咳几声强行把自己高亢的情绪压了下去,只是一双眼眸亮晶晶的。
"玫瑰酥饼?!"陆叙不再理会车为安,一个人在那儿喃喃自语低头沉思,他逐字逐句琢磨起岑小七说过的话,
"玫瑰酥饼?岑小七从来不吃玫瑰酥饼的,他不喜欢玫瑰花……"
"什么玫瑰酥饼?"车为安疑惑的接了一句。
"刚刚岑小七说让我们去看他的时候到漱玉斋带一包玫瑰酥饼给他你听见了吧?他从来不吃玫瑰酥饼啊,到底什么意思?你赶紧帮忙想想?"
"哦……"于是车为安抱着脑袋苦苦思索,五分钟后无奈放弃。
"直说不行吗?干嘛搞得像是特务对暗号似的呀?猜来猜去太折磨人了吧!靠!我今天死的脑细胞比上学一个月死的都多——"
"要是能明说他不说吗?"陆叙瞅傻子似的看他,
"电话会被监听的,你傻啊——"
"真的假的?"车为安跳了起来,不可思议的大叫一声。
"操!一惊一乍的干嘛?你想吓死谁啊?"陆叙没好气的狠狠瞪了车为安一眼,
"这么大声音做什么?干脆给你个喇叭呗——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俩密谋要去劫狱!"
"我只是……有点……"车为安呐呐的重新坐回之前的位置,僵硬的转移话题,
"玫瑰酥饼到底什么意思啊?你想明白没?"
"正在想——别打扰我行不行?"陆叙闭上眼睛。
"哦——"车为安老老实实的待着不敢再发出丁点儿声响免得打扰到陆叙。
两天后的深夜,万籁俱寂,凌晨三点,沐白悄无声息的摸下床轻手轻脚的进了衣帽间,黑暗中他准确的摸到放置在衣柜最里面的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