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凡禁不住吼出声:“你……你岂能无端撕烂集体求情书?尚主薄!”
“岑凡,改改你的称呼,尚疆是新任洛都尹,不日将往洛都上任。”宁安帝冷冷开口。
新任洛都尹?岑凡看着他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心寒至极。
“顾飞罪在不赦。试问因功乱法,法何以固?岑校尉罔顾国法,循私求情,理当同罪,以示法不容情。”尚疆稽首行礼,大声说道。
宁安帝眉毛一挑,没有回答。
岑凡跪于地上,一时竟找不到说些啥,他完全被尚疆气糊涂了。愣了一会儿,他终于想起要与尚疆论理一番,他只是为顾飞求情,岂能同罪,以示法不容情?
岑凡刚想开口,尚疆赶紧说道:“臣请治罪岑凡、顾飞,以正国法纲纪。”
岑凡还想开口,尚疆忽然用手按住左肩,急促咳嗽起来,宁安帝见状,关怀道:“洛都尹可是旧伤未愈?顾飞之事让洛都尹劳心了,你先回去休息,此事容后再议。”
宁安帝当即命人将岑凡先押入大牢。岑凡一口血想吐出来怎么办?他只是来为顾飞求情,怎么却因求情而问罪?这究竟是为何,让他马上从岑校尉转变成阶下囚?
难道,岑凡与顾飞,都只是尚疆的一个棋子,终要栽在尚疆手里?一思及此,岑凡心中冷寒。
清辉宫只剩宁安帝、尚疆,近侍早被遣走。
尚疆拱手:“小伤而已,下臣无碍。臣提议明日问罪顾飞、岑凡,臣定拟好奏文,案前列报,百官想法必与下臣想法一致。”
接着尚疆又汇报齐地与齐王近况,宁安帝非常满意:“洛都尹有伤在身,不必急于一时。微生优之事,也不是一时便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