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穗岁被男人带着,时而上时而下,时而跪着时而躺着,一张柔软的沙发留下了她各种各样的姿势,后来她哭的力气都没了,男人才停。
倪穗岁被他弄惨了,转过头了无生气的看他,周亦行把她按灭的半根烟重新点上抽,他问,“还分手么?”
“分。”她哭唧唧的,周亦行轻声笑,伸手照着她屁股抽了一巴掌,倪穗岁又哼唧,一脸不服。
“以后再提这俩字弄死你。”
倪穗岁哼一声转过脸,埋在沙发里不动了。没多会儿男人凑近一看,她已经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泪。
他也没把她往卧室里抱,扯过毯子跟她一起挤在沙发上睡着。反正沙发宽大,倒也够两个睡觉用。
天一亮,周亦行被陈立的电话吵醒,说那三个醉鬼酒醒了,鬼哭狼嚎地要见他。
“其中有个人是曹金山的儿子。”陈立说,“之前曹氏建筑和盛行国际做过一笔生意,您还有印象么?”
周亦行没有,体量太小的生意,根本不用经过他。
但曹金山这个人他知道,一起吃过饭,口碑稀烂。
“你嫂子没睡够呢。”周亦行看了眼时间,才七点半。“让他们再嚎一会儿,等她睡醒了我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