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行用权利,钱,欲望追杀她,他想把她逼到死胡同里,让她无处可去。
倪穗岁挠他的手心,男人一把攥住,没用力,却足以让她没办法胡作非为。
“三哥放心上了?”倪穗岁贴着男人的耳朵,故意撒娇,“三哥在意我。”
“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哦,不在意啊。”倪穗岁叹息,“那有朝一日我离开三哥,三哥也不会伤心,挺好的。”
“再说一遍。”之前她口不择言说分手,差点被他折腾死。如今还敢提,她哪里是不干作死,她是怕自己死得不够好看!
“你都不在意了,我干嘛死皮赖脸缠着你。”倪穗岁不服,“周准说让我找下家,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
“……倪穗岁,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会作死的。”周亦行声音冷,倪穗岁低头偷笑,又抬起头吻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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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口是心非,我知道。”倪穗岁壮着胆子试探他的底线,“三哥碍于身份不肯承认,我也不怪你,反正我知道你对我最好。”
周亦行不接话,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倪穗岁见他没真生气,心里踏实了一点。
一路上她就这么在周亦行身上腻歪,一会儿亲他一会儿哄他,男人被她撩起了火,一手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电话到周亦知的别墅,说可能晚一点到,让阿姨先准备点吃的,倪穗岁饿了。
“倪小姐爱吃什么?”阿姨问。
“按我的喜好准备即可。”周亦行被怀里的女人磨得没耐心,挂了电话掐着她的下巴吻,倪穗岁想笑,他不让,吻得她舌根发麻。
“再闹。”周亦行贴着她的耳朵,“就赶不上去大哥家吃晚饭了。”
倪穗岁舔唇,眼睛湿漉漉的。
从前陈嘉说她只要用点功夫,男人绝对是指哪儿打哪儿。倪穗岁那时候说陈嘉就是看自己顺眼,以为她有这本事,其实她根本没有。
可今时今日,在周亦行的眼里,倪穗岁不仅有这个本事,这本事还能不断精进,只要她想,早晚能做一个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狐狸精。
周亦行有大格局,不让倪穗岁这只狐狸精祸害其他男人。
祸害他一个就够了。
“三哥。”倪穗岁咬着一丁点下唇,伸手拉着男人的领带,“我以为你的定力,不会这么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