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三公子不想讲道理。”张燕说完发动了车往君悦府去。
倪穗岁一路上想了各种方法讨好周亦行。
实在是伴君如伴虎,上过床,睡过那么多次,官宣了结婚,可她还是怕。
车停稳,倪穗岁调整情绪进门。
周亦行没在书房,在二楼起居室的沙发里。
倪穗岁上楼的时候,他刚要点烟。
女人小跑着凑过去,往他腿上一跨,笑得三分谄媚,“三哥,我回来了。”
倪穗岁抢过他手里的打火机,滑动齿轮,给他点烟。
一举一动,在周亦行看来,真的像只小狐狸。
周亦行吸了一口,把烟从嘴里拿开,“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这么主动。”
“想你啊。”倪穗岁今天穿的衣服宽松,为了坐飞机舒服,卫衣配小短裤,光着腿。
又欲又纯。
周亦行的手往她衣服里探,单手解开内衣,揉了两把。
“倪穗岁,你每次这副表情,都是因为心虚。”
“我哪里虚?”倪穗岁把他的手扒拉开,重新扣好了内衣扣,“还不是怕你不高兴。”
“不心虚,就不会怕。”周亦行按着她的臀,带有惩罚意味地揉捏。
倪穗岁索性老老实实骑在他腿上,“我从前也不知道三哥醋劲儿这么大,老朋友吃顿饭而已,你还动不动跟杨婉仪吃饭呢,我都没说什么。”
倪穗岁爱翻旧账,翻旧账是她为数不多的,能压制男人的秘密武器。
周亦行轻哼,抽烟,不接话。
他疲惫,眼睛不如从前有神。
在港城两天实在是太过折腾,表面看起来他哪儿也不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他要思量谋划的事情太多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