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自己丈夫开脱,还真是拼命。
“大嫂,如果你只是为了劝我收手,晚了。”倪穗岁轻声笑,“要知道,我们的婆婆,三哥的母亲都拦不住我。你?别太自不量力。”
倪穗岁很少说狠话。
不擅长威胁人。
所以这一刻,她说出的每句话都是真情实感。
她其实一直恨,恨周亦知,恨周准,恨容南烟。
当年那件事,周亦知家里,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岁岁,你真的!”
容南烟的话没能说完,倪穗岁挂断了手机。
她喊庄园里的服务生,让人拿鱼食过来,打算好好喂一喂这几条贪吃的锦鲤。
*
穗穗的小爪子好了,从猫包里放出来。
吴嫂不让它出去,出去了,锦鲤池里的鱼就遭殃了。这鱼都是从日本进口过来的,一条也不少钱。
好在穗穗也乖,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安稳得很。
不过它最近有恶习,就是偷喝倪穗岁杯子里的水,因为这事儿老中医又给倪穗岁摸了半天脉,怕猫有细菌影响胎儿。
“要不然让穗穗跟我睡吧。”吴嫂笑着,“这猫金贵,到底也没有人金贵。”
倪穗岁原地不动,就看着他们折腾。
她看向老中医,“知道我肚子里的是男是女吗?”
“太小了,摸不出。”老中医道,“别听网上胡扯,什么看舌苔就能辨别男女,要是真到了这个程度,那是成神了。”
“……好吧。”
“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