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之大,几十米外看见关淳出现后就愣住的关祖祺,也听地清清楚楚。
不过也多亏了陈永仁这一声怒吼,本来因为父亲的出现而惊愕的关祖祺,很快回过神来了。
看着关淳由红转青、由青转黑的神色,陈永仁愤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陈督察现在被阿祖那个有娘生没爹养的狗杂种劫持,一个不好,陈督察就有性命危险。不立刻开枪,你想让陈督察被杀吗?”
其他不认识关淳的警员听了陈永仁的怒吼,也是非常愤怒地看着关淳。
“咳、咳、咳……”这时,护送着关淳上来的众多警员中,一个人站出来解释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关淳关总警司,新界北总区警署的署长。这次来这里是因为,因为,”
因为了半天,这人也没有说出个结果,同时转头看向关淳。
他也很想知道,关淳这个新界北总区警署的一哥,到底是因为什么跑来这里的?
关淳并不理会周围人的诧异,而是冷冷地看着陈永仁。刚上了屋顶,他就看见拿枪指着陈家驹的关祖祺。
第一眼看见那张从小看到大、也打到大的脸,关淳就认了出来。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神秘人在电话中说地竟然是真的。他儿子,竟然真地是在中环作案多起的面具匪徒。
不过,此时的关淳,已经无心去理会那个神秘人的身份,而是恶狠狠地瞪着陈永仁。
换作任何一个人,被三番四次当众怒骂,心情都不会很好,更何况陈永仁这个他很厌恶的家伙:“你说地那个有娘生没爹养的狗杂种,是我儿子,他叫关祖祺。我刚知道他做了这种事情,所以便赶来了。我要亲手把他逮捕,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转眼间就定下调子的关淳,陈永仁暗暗竖了个大拇指。好个大公无私关署长,这么识时务,会做秀,难怪升地这么快。
不过表面上,陈永仁却是十分严肃地反驳道:“问题大了去了,关Sir。你儿子现在是贼,是没人性的贼。你凭什么觉得你能亲手把他逮捕,万一他失心疯,开枪杀了你怎么办。为了你和陈督察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