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离开太远。

《一人之下》里的炁，其实是一种介乎于灵炁和气血之间的东西。

否则也不会是什么每个人都有这种鬼话了。

人类虽然为万物之长，但人类本身并没有灵炁。

那是山川河流才能诞生的东西。

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的道教对于太平道的道商，也就是方默的态度是十分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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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感恩于太平道对于道教的支持。

另一方面，却又担心方默作恶。

好在方默并没有胡来，而且目前来说，发展的还不错。

这也是其他道教选择沉默的原因。

否则对于方默的各种考验，早就出现了。

方默这一次来太平道，其实就是为了检验一下太平道的财政情况。

毕竟这些人都有前科，还是要时时小心才行。

孙凡倒是没有什么紧张。

不过几次三番的，孙凡欲言又止。

“恩？”方默一边翻看着账簿，一边随口问道：“什么事？”

“最近有人想要通过咱们太平道，成为道商。”

“不用理会。”方默随口回答。

“是。”孙凡没有解释、劝说，而是直接应下。

“如今太平道有了我，其实已经很惹眼了，如果再多一个道商，到时候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且那个人未必能够通过考核，所以所谓的钱财什么的，都没什么用处，别忘了，我们是道教。”

方默随口说道。

孙凡冷汗一下子就落了下来，连忙怏怏地应下。

方默并没有意外。

是人，本来就容易遭到七情六欲的干扰。

更何况是太平道这种入世的道教。

接受到的诱惑更多。

需要时时刻刻的敲打。

而不是什么清静无为。

那只会为社会培养渣滓。

那就不是修道了。

那是乱世。

原始道教的修行也就更加潦草，大机遇，也意味着大危险。

真正意义上的似我者生，像我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