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钺微微的眯起眼睛看着他,眼神愈发的危险,白衣人声音低了一个度:“我和他有些交情,你可…”
话未说完,便被楚青钺一手掐住了脖子。
此人脖子怎么这么细,一手就捏住了,皮肤细腻、温软,挣扎起来很快便泛了红,他的虎口有常年使用兵器的老茧,此刻拿捏着这人的脖颈,脉搏跳动的规律很有生命力。
“咳咳。”白衣人脸胀的绯红,此人看来真的病的不轻,就像那小大夫说的,喜怒无常,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句话或者一个普通的场景就会让其失控,并且严重的讳疾忌医。这人的手就像一把铁钳一样,虎口的老茧磨的他生疼,他呼吸都不太畅快,饶是再好的脾气,此刻也上来了气性。抬脚屈膝便往少将军下身撞去。
楚青钺微微侧身,便避开了这人袭来的腿,两人的距离更近了,几乎已经胳膊贴在了一起。楚青钺手下又加重了一分力道,微微的低头,对上了比他矮半个头的男人愠怒的眼神。
“虽然我还没看清你装神弄鬼的门道,但你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我面前,绝对不是偶然。再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的说,到底有何图谋。”他眼神中带上了一层狠戾,“我不敬神明不信鬼神,你的算盘打错了!”
白衣人被他掐住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用夹杂着愤怒的眼神盯着他,楚青钺松开了手。
“你跟这肉粥案到底有何关联?为何几次都出现在案发之地?”
“楚青钧,你….”白衣人指着楚青钺却不知从而说起,他与这人本来也就不熟,更不知误会从何而起。
“啧。”楚青钺看着此人,皮肤太白也不是好事,在带着尘埃的阳光光带下,此人的左边侧脸白的近乎透明,甚至可以看见侧脸上细细的绒毛。此时这人领口凌乱,脖子上一圈红印还能看出手指的形状,喉结处还有一道红色的细线,哦,大约是昨日被自己的匕首划伤,结了一层细细的珈,刚刚又被自己用力掐住,有一处地方有细微的血珠渗出,
自己和大哥虽然是同爹同娘,但长的并不像,此人居然一直称呼自己为大哥,究竟是真的认错了还是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但他每次出现和消失的已经够诡异了,完全没必要再画蛇添足。
“还有,我叫楚青…”钺字还未出口,就听一声粗哑的声音喊道:“二公子。”楚小刀大步流星,两三步便从藏经阁的楼梯一跃而上。“屋顶上有人经过,但很小心,只有前半个脚印。”说着递给楚青钺一张白布,上面只有前半个鞋底印迹。能在屋顶上仅前掌着地走路,看来功夫不弱。
“你看不见他?”楚青钺看见楚小刀的表情,猛地回头,看着刚刚就一步之遥站在自己后半步之人,就这样消失了。手上的余温尚在,可那么大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