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钺松了口气,看来不是他眼睛的问题,“只看的见周围不到一丈的位置了。”
“这里墙壁的石头,有古怪。”
“这鹤云,到底是从哪搞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哎,要是他还活着,我一定拜他为师。”叶怀昭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向往。
“这个屋子,给我的感觉很恐怖。”
“那是因为,一切未知。”
“那到是,就像领军,对方几十万大军压在城下,虽然怕,但胸中是安定的。但你若领兵走过天险峡谷,不知道对方到底会在哪里设伏,那时候的心情就跟现在一样。”
叶怀昭也点头:“宫中也好,官场也好,明面上的敌人,永远不是最可怕的,最怕的就是藏在你身边或者你身后的人。”
楚青钺脚步一顿,还待说什么,忽然发现烛火彻底的灭了,但自己眼前却是一亮,他惊讶的抬头,这里,这里,这里是北疆的将军府,父亲的卧房。
他心里一痛,像是不能呼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