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丁奉元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除了你,出入就带着这两个少年,哪个朝臣身边没。”
“当年这案子,还是叶家那小子来办的,以前这乌头县有个县令,在平洲为官二十年,升升降降却没有离开过这里,后来因为一起抢占良田的案子,被捅到了上面,那小子当时在户部领了个闲差,跑过来查,结果找到了那个山洞,给国库追回了八千两黄金,把先皇给高兴坏了。”
“那么多?就藏山洞里?”楚青钺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县令着实歹毒,从我们这再往南走十里,有两个村庄,叫白水乐平,我们一般称为河东村河西村,吃的水、浇灌田地的,都用的是从那乌头山下来的山泉水。但他为了他抱住他的金子,在装金子的箱子和金子上都涂了剧毒,长此以往那毒药慢慢的浸入了河流,那些村民,哎”丁奉元摇着头。“早就搬走了,还是当年的东宫出的钱,重新安置了那些村民,就住在东来观背后的山上。”
楚青钺若有所思,两人顺着小路一直往前走,楚青钺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丁奉元,丁奉元的脸色越加阴沉。
“你确定是他?”
楚青钺点点头,之前在小院中,他忽然计上心来,让叶怀昭在福叔和红姑两人面前,都无意间说出了可用透骨草和苜蓿治疗狗的伤病一事,还取了个让人记忆深刻的名字“叮叮咚”。事实证明,就算时隔了七年,红姑对此事还尚且有印象,但那福叔,却一点印象也没,当然,人老健忘也是有可能的。
“我们之前的大部分部署,他都听到。”楚青钺顿了一下,“还有一事,可以佐证,我昨日派小剑送了封信出去。”
“哦?”
“我让他们盯着黎正宽府上。”
丁奉元反应了过来,“当日屋子里,谈及他家祖上的那个腰带,清灵说她并未带在身上,而是放在了床下的暗格中。”楚青钺点头。
“当日屋子里只有,你我,正宽夫妇,还有福叔。”丁奉元脸色有些难看,福叔在丁家老宅操持家务很多年了,一直尽心尽力,若真是他,怕是老太太要伤心了。
“你何时开始怀疑他的。”丁奉元叹了口气问道。
“姑奶奶曾跟我们说他年纪大了,耳朵背的很。”丁奉元点点头,“姑姑还说重新安排个管家,给他一笔钱,让他回去养老。”
“丁大人,我自小习武,虽然现在功夫废了,但习惯和动作,却不会改变。”楚青钺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耳朵轻轻的动了动。“所以我试探了一下福叔,我发现他耳朵不仅不背,还相当灵敏。”
“他骗我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