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你跟你夫君可有跟人结仇?”叶怀昭将那王大娘安置在一个小客栈中,阿金闲暇的时候便来照看一二。
王大娘脸上有烧伤的伤疤,习惯了低垂着头,避开别人的注视。她摇了摇头,“我是逃荒的人,我相公是个猎户,我二人住在二郎山山里,鲜少与外人接触,更别提结仇了。”
“那稳婆呢?就凭这番话,你便来了京城?”杨景和在一旁听着,也是万分的好奇。
“当日我孩子生下来便死了,然后又听闻相公出了意外,火也将房子烧掉了,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就顺着路一直走,碰到那稳婆的时候,已经在京城外了。”
“你说的二郎山,可是阳县的二郎山。”
“是的,我相公当日为了将皮毛卖个好价钱,有时候,特意多赶上一日路,到京城来出售。”
“那稳婆人呢?”
王大娘摇了摇头,“我当日被这个消息打蒙了,回过头来她便已经跑走了。”
“她既然不知道买走你孩儿的是谁,又如何确定还是来了是在京城。”
“稳婆说,那贵人早就派了人给了她银子,要寻一个近期生产的儿子,最好是贫寒家庭的,父母身体康健的,而且,她说,那人走路扭扭捏捏,说话细声细气,感觉像是太监。”
叶怀昭和杨景和对视了一眼,脸上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麻烦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