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门口的禁军和叶怀昭只是捂住口鼻,咳嗽了一会儿,却并没有晕倒。
“娘娘知道是故人来了,她说白神医善于医人,也善于用毒,我们提前都已经服侍了避毒的药物,还望姑娘和我们走一趟。”
白芷眯了眯眼睛,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正想仗着轻功,从窗口开溜,不料外面也守着人。
她与那禁卫缠斗了起来,叶怀昭一个不会功夫的人,都能看出,白芷不过是仗着会用药和轻功,如今禁卫做了准备,她一对多,依然落了下风。
“姑娘,娘娘说别伤了你。”
白芷终于不敌,被扭住手臂抓住了,但抓他手臂的禁卫,片刻之后却捂住手臂大叫起来,手掌上红肿一片。白芷趁机挣脱,但门口和院中都守着禁卫,飞快与她缠斗在一起,白芷虽然功夫差他们一些,但禁卫们一是不敢真正伤她,二是顾忌到她身上无处不在的毒,十来个禁卫,倒是倒下了一半,但最终还是被围住。
“解药!”禁卫首领看着一个个的手下,在地上翻滚忍痛,语气冷硬了几分。
白芷将手伸入怀中,周围的人下意识的退了半步。
她嗤笑一声,将布包丢给了叶怀昭。
“白色那瓶,涂上即可。”
叶怀昭解开包袱,拿出药瓶,蹲下身子,正要为倒在自己脚边的禁卫治疗。
“等下,你倒是信任她,谁只是不是毒药。”
叶怀昭闻言顿了顿,“姑娘应当只是想逃脱,不是要你们的命,否则直接用剧毒之物便是了。”
白芷又笑了笑,“可不是这个道理。”
药粉倒在红肿渗血的伤口处,立马就不痒了。禁卫首领指在白芷脖子上的刀方才松了松。
“叶公子,劳烦尊驾,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叶怀昭将白芷的布包收拾好,“稍等。”忽然动作顿了一下,
那布包里,仔仔细细的叠着有一块红色的锦缎,手感细腻柔软,应当是宫中进贡的珍品,置于面上的正是绣的栩栩如生的牡丹,花蕊部分是明黄色。叶怀昭擅丹青,对于绣工触类旁通,这牡丹与楚青钺给他看过的,从惠娘箱底翻出的出自同一人之手。
他掩起心中惊诧,将白芷的药物装好,又递回给她,白芷却看了他一眼:“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