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即安?”
“没错,就是他。阮即安手中祖传的药观音,曾经在瘟疫中救助过定县的百姓,而白起瑞又常年布施,得了乐善好施的美名。就算是肃亲王的世子,也不能不顾民望,与白起瑞为敌。”
“所以,世子便想先破坏掉白起瑞的名声?令公子强行借来回春堂的药观音,便是想要嫁祸给白起瑞?”
楚青钺话刚出口,便皱起了眉头,这根本说不通。
“犬子糊涂,本意是想借来观音,逼阮即安送信给白起瑞,实不相瞒,白起瑞深居简出,根本不与世子见面,世子心中的气才会憋的越来越大。”
“但你府中的,并不是药观音。”
左子璋摇了摇头,“那观音被偷了,玉儿也是家中出事后才知晓。至于白家发生的事情,应当也与世子无关。”
“你为何如此肯定?”
“昨日我曾见过世子,世子虽然顽劣,但与他结仇的是白起瑞,他说自己只是想找点面子回来,怎么会去杀他的父亲。”
“而且你以为,凭世子,还能在白家杀人不成?”
楚青钺微微笑了笑,“我第一次见到赵崇义,觉得他是一个沉稳内敛之人,第一次见到贺思成,认为他是一个内敛害羞之人,但实际上,这些人杀人都不眨眼。左大人,眼见都不一定为实啊。”
左子璋看了他一眼,“你想见世子,我也想见,可惜,昨日他便在这屋子里失踪了。”说完便挥手让人把掌柜的带了上来。
“这天字一号房,是文公子定的,他自己住,二号房也是他定的,给他随行的人住。昨夜他们回来,便没有出去,但….”
掌柜的颤颤巍巍的指着那具尸体,“咦,那具尸体,似乎便是跟着文公子的那位公子。”
楚青钺锐利的眼神不善的射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