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不高,皮肤很白,眼睛细长,笑起来有酒窝,走起路来扭的挺好看。”
白起瑞眼神不善的盯着他,“看的还挺仔细。”
“那是自然。”
楚青钺赶紧打断二人,“她从白公子院中出来时,身边可还有其他人?”
“没有,就她自己,手上抱着他的衣服,还笑着跟我说,白郎的衣服破了。”说完冷哼一声。
白起瑞也冷笑了一声。
“我院中只有粗使婆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其实,我一直怀疑一个人!”楚青钺看着白起瑞开口道。
白起瑞的脸色变了变,阮即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谁啊?”
“遭了,我妹妹。”白起瑞赶紧推动轮椅往门边移动,却被楚青钺从后面拉住了。
“放心吧,现在应当还不会动你妹妹,那样太明显了。”
阮即安后知后觉的张大了嘴,“你们说的不会是彩姨吧?”
“不可能啊,她不是看着你们长大的吗?她对小蝶,就跟亲生女儿一样啊?”想来是经常出入白家,阮即安对白家这位姨娘也极为熟悉。
白起瑞的脸色非常难看,楚青钺却冷哼一声接着说道:“白贤死的蹊跷,是中毒无疑,而且跟云来客栈里,肃亲王世子身边的亲随,中的应当是同一种毒。我当日怀疑的便有两人,其中之一便是那彩姨。”
“另外一人是谁?说不定是另外那人做的。”阮即安实在不能相信那个女人有问题,白起瑞的嘴角却抽了抽。
“是我!”他指了指桌上的药观音,“这东西是我在现场拿走的。”
阮即安上前仔细的端详了片刻,“这不应当在左明玉手里吗?”
“在谁手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三起案子,现场都有一具观音像。”楚青钺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