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如此说!”楚青钺有些不解,“左子璋曾是肃亲王府的府兵,看他对世子的关心不似作假。”
叶怀昭伸出食指,摇了摇:“肃亲王,是先皇的长子,跟端睿公主同岁对不对。”
“你别看他现在,顶着亲王的头衔,享受着无上的荣宠,年少时的日子,可不太好过,他的母亲是个侍女,生下他便死了,应当是韩皇后的手笔。他虽是长子,但身后没有外戚,一直过的谨小慎微。”他语气顿了顿,“一直他都对皇后恭敬有加,想来其实心里还是恨她的,所以投了三殿下。”
“虽然已经有了亲王头衔,但他并没有实权你懂吗?左子璋一个刑部侍郎与你同级,但是靠着他的关系,是做不上的。”
“你是说,肃亲王只是他表面上的主子。”
“没错,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关系,所以他紧张世子也无可厚非,因为世子一旦出了差错,又是在肃亲王写信知会过他的情况下,他一定会被问责的。”
“那你为何说他是吴家的人。”
叶怀昭在纸上写下几个字:“药观音。”
“药观音!”
“对,左家别院敏感、白贤身死、肃亲王世子亲随身死,身边都有一具观音相,所以,你们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三起案子,是同一人所为,或者说,至少是有一定关联的。”
楚青钺点了点头,“没错,但这左家死的人,跟肃亲王府和西北粮道,都没关系,我已经找人,连那孩童以前读的学堂都查过了,没想到那么小一个孩子,居然师从一代大儒,但就连这个大儒,也跟这两者都没有牵连。”
“哦,不是在乡下吗,怎么还会师从大儒,从的是谁?”叶怀昭奇道。
“这个孩童天资聪慧,总之就是三岁就比我现在还能干,所以左子璋特意栽培,花钱给他请了名师,叫什么耋老,他们搬来京城,也是因为那孩子的师傅如今京京居住了。”
叶怀昭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能拜他为师,这孩子不简单啊。”
楚青钺撇了撇嘴,“如今还不是硬邦邦的躺在那。”
“说正事,药观音怎么了?”
“药观音,出现在这个院子里,你不觉得显得很突兀吗?”
楚青钺想了想,“那观音是左明玉拿回家的,出现在他家的别院里,有问题吗?”
“当然有,先前只不过是怀疑,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了。”叶怀昭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