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我也纳闷,后来我弟媳去陪她的时候,发现她来了葵水,想来是那汤水养气活血,她没有多喝。”
楚青钺听道此处,转身定定的看着她:“哦?没有多喝,为何人却吓的疯癫?”
左夫人愣了愣,“许是见到家人死了,给吓的吧。”说完便不再言语。
“哦?”楚青钺在屋内走了几步。
“儿子是左子璋的?女儿不是他的吧。”
左夫人愣了愣,眼中迸发出一丝寒意,咬牙切齿的说道:“大人好本事,那我便不用瞒下去了。”
“没错,那左明宇便是两人的孽种,我成亲十年,方才有了玉儿,自然难免娇惯了一些,养成了他无法无天的性子,但玉儿虽然顽劣,但极为孝顺。他们生出了这个孩子,养在乡下堂弟名下,但偏偏,取了个跟玉儿及其相似的名字,来膈应我。”
“哼,拜名师、入族谱、甚至还想让一直没有儿子的左子珏过继过来,以后光明正大的分我玉儿的家产,她做梦,她该死。”
说完便笑了笑,盯着楚青钺说道:“大人,此事乃我一人所为,还望大人早日放了我儿子。”
“左夫人护子心切,勇气可嘉。”楚青钺往门口走了几步。
“但有些事情,假的便是假的,哪怕你编的再真。”
“我说了,此事是我一人做的,因妒成恨,与人无尤。”
“好,那你去别院的时候,那药观音可在桌上?”
“第二,你下的是什么毒?毒又是从何处来?”
“第三,你是指使何人,在大理寺的眼皮子底下,将那侄女灭口的?”
左夫人冷笑了一声,“从头到尾,我都没注意那观音,毒药是是民间用来灭虫的毒药,对了,听说服用此毒后脏腑剧痛,要痛足好几个时辰才会死,正好配的上那贱人,但我怕他们叫喊的声音惊醒了主宅这边的人,又同时给他们下了一种幻药,让他们感觉不到疼痛。”
楚青钺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好的,多谢左夫人前来投案,请吧,我让人打扫出了令郎旁边的牢房,供你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