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了什么?”楚青钺脸色沉了沉,盯着他。
阮即安有些心虚的看了眼白起瑞,神色有些尴尬。
白起瑞建他这个样子,倒是明白了几分。“直说无妨。”
“我当时的确不知道她是彩衣假装的,以为真是你金屋藏的娇,便跟着她出了门,结果发现她进了条巷子便不见了踪迹,跟了两次都是那样。”说完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闪躲的瞟了眼白起瑞。
“然后你看到了什么?”
“也没…什么?”
“说!”楚青钺和白起瑞同时出声,一个冷硬,一个坚定,但是都沉着脸。
阮即安瞟了一眼的白起瑞,显然更怕白起瑞。
“就是..就是看到了彩姨?”
楚青钺眯起了眼睛,“看到她怎么了。”
阮即安还是缩了缩脖子,犹豫的看着白起瑞。
“彩衣是什么身份,你也知晓了,你若还隐瞒,便以同犯论处了。”楚青钺有些不耐烦了。
“说便是了。”白起瑞也有些无奈。
“我看到彩姨和一个年轻男子在一起。”阮即安心一横说道,“还搂着。”
两人都明白他之前没有说起这事的原因了,彩衣于他们而言,算是长辈,是白父的续弦,他撞破了私情,的确尴尬。
“你怎不早些告诉我?”白起瑞无奈道。
“是你一直躲着我?”
“谁让你也跟着外面的人怀疑我,捕风捉影吃些没影的醋。”白起瑞无奈的捏了捏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