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了我一个忙,我答应留她在铺子里做工。”徐达不动声色简单道出俩人相识过程,“后来她在铺子里做地不错,我就把食肆交给她负责。”
他停顿一下,又缓缓开口,“认她为义妹,是在她把食肆打理井井有条之后,我担心她以后会自己出来单干,失去她这个得力帮手,才出此下策。”
就这么简单?姜令夜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个丫头蠢笨木讷,怎么可能会打理铺子?
难道真如外面传得那样,这个男人看上了臭丫头,认义妹只是打掩护的?
“你说得是真的吗?怎么和我们见到的不一样?”姜令夜还是不信,他骨子里认为姜沐夏就是个笨蛋。
“爹,想来是真的。那丫头心机多重,在家里装得温顺听话,分明就是想偷懒的呀。”周槐花提着黑乎乎的铁壶进来,另一只手里拎着两只粗瓷大碗,大碗放到火炉旁的小桌上,分别往里倒了两碗黄色的水,铁壶就势放到了火炉上。
“这位大娘,从进门你就在说姜姑娘的坏话。”福子早就听不下去了,反唇还击,“她好不好的,人家爷奶爹娘都没说话,你一个做大娘的,有你说话的份吗?你是嫉妒她过上好日子了,还是你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想象着谁都跟你一样?”
眼瞅着二人就要吵起来了,徐达呵斥道:“福子,不得无礼。”
福子不服气,瞪了周槐花一眼,站到徐达身后去了。
周槐花得意地看着福子,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样子。
“我义妹如何用不着你来评判,她是怎样的人,我知道就行了,可你……”徐达瞥了她一眼,一字一句地道:“天天把她人挂在嘴边,开口闭口就是贱蹄子,满口污言秽语的,肯定不是好人。”
“你……”气得周槐花指着他,想不出反击的话。
徐达起身,向姜令夜齐氏躬身一拜,“两位长辈,在下有要事在身,先走了,改日请二老到县里小聚。”
姜令夜还有事情要求他,没想到被周槐花一句话气走了。
他狠狠地瞪了周槐花一眼,起身相送。
他们走到大门口,只见村东有一行人向着姜家方向走来。
领头的人正是春大娘和军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