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议论纷纷,把唐仲白贬得一无是处,只是一个借着酸枣县往上爬的世家纨绔而已,装得挺好,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他们老百姓。
“算了,我不看了,咱们在这儿为他助威,过后还不知道怎么处置我们呢?”
一人带头,所有人跟风,一时之间,在林子等待的百姓走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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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沐夏带着福子正好迎上返回的百姓,她心中好奇,还未到午时,这些人怎么都走了,难道行刑提前了?
她拉住一位老人刚要问话,谁知老人瞪了她一眼,往地上吐了口水,骂道:“都是一丘之貉。”
“嗨,你这老头。”福子上前要同他理论,被姜沐夏拉住了。
她和颜悦色再次问道:“不知您老人家说得‘一丘之貉’是谁?到底发生了何事?您老德高望重的,不能让我白白担了这个骂名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老人便把中年男子在林子里说得话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姜沐夏听完便笑了,“老人家,您一定是被有心之人挑拨了。咱们不说以后会发生什么,唐县令自从来到咱们酸枣县可有做过一件对不起百姓之事?”
老人拧眉想了想,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没有。”
“冯念所做之事,罪可灭族,唐县令可有把冯氏一族赶尽杀绝?如果您说不知道,一会儿冯念的女儿会来为父收尸,不如你们问问她?”
“这……。”老人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家就在城南,同唐、姜两家住的不远,自然是知晓去年发生在姜沐夏身上的所有事,这个姑娘是土生土长的酸枣县人。她多次替人出头,两次被人诬陷入狱,他还跑到县衙门口同人为她喊过冤,他相信她的人品。
这样一想,老人冷静了下来,这才感觉事情不对,便朗声叫住了离开的百姓。
“大家冷静想一想,刚才那个男人咱们没有见过,他的口音像是南部来的,他怎么对咱们县里发生的事情这么熟悉,乡亲们,咱们不会是被他忽悠了吧?”
此时林中的中年男人目光玩味着盯着这边的动静,他身边的随从小声问道:“爷,他们就是烧掉咱们趸船的其中两位,要不要把他们引过来……。”他做了一个杀掉的手势。
中年男人冷笑道:“不用,时机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