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朝魇使了个眼色,魇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场让开道路,“行了,你走吧,下次走路注意点儿。”
“是,是,小的下次一定注意。不,没有下次了。姑娘您真是菩萨心肠,小人谢谢您了,您好人有好报,今后平平安安的。”那人是磕头如蒜捣。许多人都皱了皱眉,有些看不惯此人没骨头的模样。
谢琅却是站了起来,若无其事的道:“行了,下去吧。”说完也不管那人,自顾自的朝外走去。
本来就坠在她后面的侍卫不敢怠慢,忙也撇下这边,远远跟了上去。
谢琅走了两步,瞟了瞟后面跟随的护卫,忽然站定在一棵大树后面。保证后面的护卫看得见她的身影,却又借大树的树干挡住了他们一部分视线,让他们看不清自己具体的动作。
只见谢琅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张,刚才那人故意撞她,暗地里却是将这样一张纸塞到了她的手中。
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法传递给她消息的,谢琅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么几家,其中或许有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将手中皱巴巴的纸团细细展开,谢琅看到上面的内容,内容不长,不过区区千余字。可是谢琅却是越看越心惊,最后拿着这张纸的手都不禁轻轻颤抖了起来,只觉着张轻飘飘的信纸重于千斤。
这张纸上的内容却不是写给她的,看得出来是写给另一个人的语气,而那个人,在几天已经死去。而这,显然也不是原件。
谢琅想起刚才那人撞在自己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过的话:“我的主人,在城西的裕丰酒楼等着姑娘。”
“姑娘?”魇见谢琅久久不曾说话,脸色却阴沉的可怕,不禁轻轻问道。
“我们走。”谢琅叹道。
“去找烨阳王么?”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