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温宿这样脸皮薄的,听不了几句,便会挂不住脸。
但是对裴忱来说,教官说一句他能顶回去三句。
“哥哥……”
崽子都不在家,唐缇约和李修瑾也出去旅游,没有别人。
温宿讨好地亲在裴忱下巴。
“好不好,裴忱……哥哥。”
裴忱爽到了。
没有轻易答应,还想再听一会儿。
于是装作为难,“明天有个展会,你老公还有好几副字要写。”
裴忱刻意加重“老公”两字。
展会什么的,自然比不上宝贝蘑菇重要。
温宿福至心灵,懂了,勾上裴忱脖颈,先是害羞地和他接个吻,“老公,好不好?”
裴忱嘴角一个劲儿往上勾,压都压不住。
难得,十多年了,大多数听见老公这样的称呼,还是在床上。
“你笑了,裴忱。”温宿头发蹭的有些乱,像是炸毛了一样,捏他脸颊。
裴忱吊儿郎当地挑眉,“可以是可以,不过……宝贝儿,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后家长会什么的,我去。”
温宿眼睛一亮:“什么事?”
裴忱拿起毛笔沾墨水,在温宿白皙的脖颈上写了个“忱”字,眼神暗了暗。
毛笔沾过墨水凉凉的,扫在脖颈激起一片酥麻,温宿小巧的喉结轻轻滑动。
“让我在你背上写几个字,然后……”裴忱凑在温宿耳畔,压低声音说出下半句话,也是他真正的目的。
温宿呼吸忽然急促,指节染上了粉,颤颤巍巍抓紧裴忱衣领,嘴唇被亲了一下又一下。
“那你……不许反悔……”蘑菇声线不稳。
“不反悔,乖蘑菇。”裴忱掀起了温宿衣摆,对他而言,温宿细腻的奶白色皮肤,是这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