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宁并不意外铺子里有人被买通,这种事多得是。
不过却也没多说什么,只简单说了句:“你走吧,告诉福祥冰饮铺的刘掌柜,就说这铺子是今年登平县头名秀才萧砚家开的,而且,萧砚已经报名下个月的乡试。”
既然早就决定她搞钱,她老公搞权了,她自然可以拿她老公出来避免一下这些麻烦。
何况在登平县,头名秀才还是很吃香的。
也意味着已经有了一定的关系网。
只要不是傻子,从此都会掂量掂量,不敢再找他们家铺子的麻烦。
再者,刘掌柜他们只敢私下搞这些小动作,可见根本没什么后台,光是今年头名秀才这一点,就足以震慑到这些人。
果然,等福祥冰饮铺的刘掌柜知道这一点,立刻就有些慌张了。
生怕倘若萧砚考上了举人,找他算账。
毕竟整个登平县也就那么几个举人,不管死了的,还是活着的,地位都很是崇高。
就算没当官,光是举人的身份,也几乎能跟县令平起平坐了。
而这跑堂,自然再也没法来姜宁宁他们铺子里上工了。
其他冰饮铺子自然慢慢也知道了这个事,自然也是心惊肉跳,不敢私下再搞什么小动作了。
倒是那个姚管事的堂兄,以为姚管事是因为做假账,偷转主人的钱出事的,并不知道是因为没卖冰给姜萧烧烤铺,从而引起的查账。
所以在姚管事出事后,看陶氏冰铺仍卖冰给姜萧烧烤铺,他也只当是因为管事换人的缘故。
他本来想给新管事送点礼,继续让陶氏冰铺不卖冰给姜萧铺子。
可伙计却告诉他,新管事不收礼,甚至将想送礼和偷塞钱的都撵出来了,让人家极其丢人。
他自然也不敢去送什么礼,偷偷塞什么钱了。
于是他就也想花点钱,买通姜萧烧烤铺中的人。
不过却不是想知道冰粉到底怎么做的,而是想人家帮他搞清楚姜萧烧烤铺的那秘制撒料到底是什么。
他就也是做烧烤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