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没亲自来,原来儿子已经跟两位举人是好友。
富户们都羡慕极了。还是陶首富有远见和手段,竟然早早将儿子送进了鸿鹄书院。
要知道,现在再有人想进鸿鹄书院,那叫一个难。
入院试都升了不止一个等级。一百个里能选两个,让进鸿鹄书院读书,都算是好的了。
谢景中举的酒席自然又推后办了,但也没推后很久,其实就在萧砚办中举酒席的当天,只不过萧砚是中午办酒席,而他是晚上办酒席。
不然先生们也抽不开身,同时两边吃。
虽说风头没萧砚那么盛,毕竟萧砚两次头名,而且还比他小一岁,但到底他也是中了举人,极其荣光,也是富户们巴结的对象,三个老举人自然昨天也亲自到他家恭喜了,还有县令和县丞也都派人去了他家,也道了贺。
所以,在萧砚家吃过席面,这些人就去了谢景家。
而谢景一在萧砚家吃完,就忙先回家去了。
嵇维仍只到萧砚家吃席,便回镇上了。
萧砚在家里忙完,确定自己能走开,不会误了什么事,这才跟陶成,以及其他同窗好友一块,去谢景家。
次日,萧砚家中又请十里八村的人吃席。
十里八村的人都非要随礼,这些席面自然又得办一场。
又次日,萧砚家中又请十里八村的所有老人吃席。
也是这日,梁远瑞梁大人终于回到帝京。
一回到帝京,梁大人自然不敢先回家,立刻进宫面圣,汇报逾州今年的乡试情况。
御书房,梁远瑞低着头躬着身,一路被太监总管引进去。
也不敢抬头看坐在龙椅上的砺帝。
砺帝,姓景,名砺,已头发花白,却满面威严。
“启禀皇上。”梁远瑞跪伏于地。
将逾州今年乡试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才说:“二十名新进举子当中,唯头名举子萧砚,政见超群。臣和其他考官皆认为可行。臣已将其考卷,带入帝京,还望皇上垂观。”
太监总管忙双手过头顶,奉上梁大人带来的考卷。
砺帝本来对于举子们的答卷并没有什么兴趣,实在是现在北方饥荒太过严重。
眼看就要流民四起,到处饿死,又没有个什么好对策,让他十分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