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马车还没回到村里,便碰见林大夫背着药箱从他们枣树村出来。
姜宁宁他们一向敬重林大夫,自然是忙下马车打招呼。
林大夫也是笑容满面,萧砚中举宴请先生们的那天,也特意请了他先去吃了席:“怎么,你们这是去镇上了,还是去县里了?”
姜宁宁他们都笑道:“去县里看了下铺子。”
“敢情好,敢情好。”林大夫不停点头。他算是亲眼看见两家怎么走到进来的。苦当初是真苦,但好在都过去了,现在人家家里不仅有钱,还有了举人。
田氏顺嘴问道:“林大夫,你今天怎么都我们村里了,是村里哪个生了病吗?”
林大夫立刻就摇头叹气道:“算不上生病。就姜二安啊,嘴臭,骂他那个新媳妇,就差跟他新媳妇动手了,然后就被他媳妇那几个哥哥给打了。
没什么大事,就都是皮外伤,他媳妇那几个哥哥显然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现在好了,被打了一顿,他还真老实了,不敢再嘴臭骂一句了。”
田氏一听是姜家大房的事,就没再问了。
孙氏和姜生财自然更不可能问。
姜宁宁也没说话。
林大夫知道姜家二房和另外两房之间的恩怨,自然也住了口,没再说这个了。
只简单的又闲聊了几句别的。
就算林大夫走了,姜宁宁他们也没谈论姜家大房的任何人,而是上马车继续回村。
姜二安是娶妻了,大前天娶的。
媳妇姓严,闺名雪枝,二十一岁。
因家里出了个三个流放犯,一个杀人犯,就连姜二安嫁出去的亲姐姐姜芳芳都不肯回来参加姜二安的婚礼。
反正成亲仪式弄得很简单,相当于就只是将严雪枝接进门,就算完了。
姜宁宁他们这几天都因为萧砚中举,家中在办酒席,很忙,照理说,他们现在是不关注大房怎么样的,可奈何那个严雪枝姑娘是大着肚子进姜二安家的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