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悬壶极其讶异:“你们认识?”
嵇维也挺惊讶在悬壶医馆见到姜宁宁,跟姜宁宁回了个抱拳礼后才说:“此乃我学生未过门的妻子。”
张悬壶是知道的,能被嵇维称为我学生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今的县太爷萧砚。
他也是几个月前,知道嵇维收了个学生,跟徒弟没两样,也是从那时起,嵇维就很少来他医馆看腿了,说要忙着教徒弟,没空。
他想着他现在也没那么大的能耐更是治好嵇维这个忠勇侯的腿,所以人家不来就不来,大不了有时候他送些药过去就是了。
没想到姜宁宁竟然是忠勇侯徒弟未过门的妻子。
“所以,当初第一次陪你来的那位年轻后生,就是咱们如今的县令大人——萧砚?”张悬壶几乎是一下就想到了这个。
姜宁宁笑道:“大夫记性可真好,还记得第一次有人陪我来呢。他正是萧砚。”
嵇维却不管张悬壶说了什么,而是笑问姜宁宁:“你怎么在这?”
姜宁宁又拱手,笑道:“又来卖白木耳。”
嵇维也是知道姜宁宁会种植白木耳的,毕竟都去枣树村吃过两次饭了,“你白木耳都是卖到这的?”
“嗯,就是这次有点多,不知道张大夫这医馆吃不吃得下。”姜宁宁说道。
张悬壶道:“多少?”
学徒忙道:“一千斤。”
张悬壶:“……”要不要这么离谱,种一些就行了,种这么多……
学徒又回答张悬壶刚才进门的问题:“刚姜姑娘看见有人来抄医书,就也想抄回去学学,我看她没有医术底子,才劝她抄归抄,千万别真自己上手治,出了事就不好了。”
张悬壶想着人家种了那么多白木耳,就算他有心帮着瞒,也瞒不住。
想必她那十里八村都已经知道了。
不过好在人家家里跟忠勇侯有师徒情谊,真因为白木耳太过打眼,出什么事,忠勇侯肯定不会不管,而忠勇侯肯定也罩的住,遂也不理论姜宁宁怎么种出这么多白木耳,也不劝姜宁宁不要再种出那么多白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