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比越多,到时候分的钱自然越多。
但陶老爷是本县首富啊,能轻松拿得出来这么多钱,别人真是没法轻松拿出那么多,只能都是几万两。
最低也有两万两。
最后总共凑够整整两百万两当成本,做这个棉被生意。
钱一凑齐,立刻找信得过的木匠按图纸,三天内,做出四千个脱棉籽机。
同时也让工匠做棉被生产过程中所需的其他器具,先做三千套。
也都是只给三天的工期。
又大肆收购棉花。
做棉被的工厂是来不及弄了,陶老爷等富户们就都拿出他们在码头的大空仓库,暂时当工厂。
又雇逃荒过来的饥民,会弹棉花、做棉被等的饥民更是被优先录用。
一时间,登平县各安置棚内的饥民都基本雇完了,只剩些老弱病残,实在干不得活的。
纵是如此,还不够陶老爷他们弄的这个工厂雇的,虽然预计只雇一个月,但到底需要太多人。
一传十,十传百,就连附近几个县城没活干的饥民也都纷纷进入登平县境内,进了这工厂做工。
光是这制棉被工厂,就雇了有好几千饥民。
那几个县城的县令自然是轻松了不少,同时觉得登平县疯了。这要是以后这些饥民干完不走,赖在登平县怎么办?登平县哪养得起啊!
而且觉得肯定是萧砚这个登平县令允许的,不然那么大批饥民忽然进入登平县,萧砚不可能不阻止的。
此时,萧砚则是忙的不可开交。
涌入大批新饥民,进入登平县制棉厂做工,也得做好各种详细登记和安置啊,官府的人几乎都派出去了,萧砚甚至在处理完衙门的事,也得赶紧出衙门去帮忙。
北方进入登平县境内出入口这里,更是搭了很多棚子。
登记有人做了,那些登记的主簿们也都是忙的头也不抬,在施粥的人也忙的歇都没法歇一下。
萧砚一下马,就帮着将从县里又运出来的一车,等晚上又会煮粥的粮食,搬到专门放粮食的棚子底下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