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甲趁机就又开口:“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就是关于这县太爷为什么有如此手段的,就是不是真的。”
“何事,你快说!”
大家真好奇萧砚这个登平县县令,怎么明明是读书人,文人出身,却手段一点不像读书人,极其雷霆呢,自然是都立刻催着萧甲快说。
甚至,另外几桌的人,也都凑了过来,要听新闻。
“我听说啊,”萧甲就装模作样的说了,“这萧县令孩童时期,是很懦弱的,是直到他哥哥被人纵马踩死,他爷爷为了保护他哥哥,也被马踩死。
而当时的县令却收了那纵马者的钱,不受理此案,还反将他爹打了一顿,他才性情大变,死命读书,就为了混个样子出来,不再被那么欺负了。
所以手腕才会现在这么铁血。”
大家都惊呆了。
有人甚至叫了出来:“我的老天爷,当时那县令也太不是东西了,那可是两条人命啊!
何况我们大炎本就律例规定,不许当街纵马的。
那人不仅纵马,还踩死了人,更是得偿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