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喝完糖盐水的时淇和迟逾轩,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
气氛也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大家都默不作声地等待着,祈祷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迟逾轩起初还显得很正常,说是没事,但没过多久,他的行为开始变得有些古怪。
突然,他如同地主家的傻儿子,对着云归晚咯咯的笑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喜感。
他指着云归晚的头顶,笑着说:“云归晚,你头上的角长得好奇怪啊!”
云归晚一听,顿时哭笑不得,看来迟逾轩已经出现了幻觉。
“是吗?我的角可爱吗?”
迟逾轩没有回应,只是傻笑着,不一会儿又做出更让人啼笑皆非的举动。
他突然伸手去挠云归晚,一边挠一边还说:“归晚姐姐,不要再用尾巴挠我痒痒了!我好怕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云归晚无奈扶额,叫江浔野扶住他给他喂温热的盐糖水。
这边正忙的不亦乐乎,另一边的时淇平时是个闷葫芦,不怎么爱说话,但此时,她突然站起来,非要给大家表演节目。
“今儿个真高兴,我也来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助助兴!”时淇豪气的走到人群中央,然后开始她的表演。
“啊,你肥来呢,你真的肥来呢。”捏着嗓子模仿童声说话。
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她突然开始唱起来:“熊猫熊猫熊猫熊猫,熊猫熊猫熊猫熊猫,熊猫熊猫熊猫熊猫,熊猫熊猫熊猫熊猫……”边唱边转圈圈。
云归晚见状,连忙过去扶她:“我的姑奶奶,你别转了,再转就晕了。”
时淇努力摆脱云归晚的控制,继续做着动作。
“冷起来像座山,暖起来像朵花。”双手扶额摆出花花的可爱造型。
“你笑起来像只青蛙,呱呱。”一只可爱蛙出现了。
“你总是叫我小傻瓜,嘿嘿。”时淇边唱边对着云归晚笑,笑得明媚纯真。
云归晚薅着时淇坐下来,按住她,给她喂了一些温热的盐糖水,希望能帮助她排毒。同时,她让江浔野想办法给迟逾轩催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