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赚钱大计可就泡汤了!
“哎,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云归晚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吐槽,“本来想来这节目里赚点钱糊口,结果呢,一个个心眼子比藕还多,可怕得很。”
晏孤舟斜睨了她一眼:“怎么,后悔了?”
“后悔?怎么可能!”云归晚挺了挺胸,“我云归晚字典里就没有‘后悔’两个字!再说了,我人穷志短为了钱也得咬牙坚持下去!”
晏孤舟被她这副财迷的模样逗笑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晏总,您笑什么啊?”云归晚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晏孤舟望着她,精致的薄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云归晚,刚刚那个是我初吻。”
“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云归晚一个踉跄,腿又软了。
她强自镇定,试图以轻松的语气化解这突如其来的沉重氛围:“晏总,咱……不开玩笑哈。”
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暗自腹诽:我负责……我负责得起吗我……
晏孤舟那股睥睨天下的傲气此刻全然收敛,只余下前所未有的认真与执着。
他表情严肃地看着云归晚,一字一句道:“云归晚,我是认真的。”
云归晚此时很、监、介(尴尬),想拔腿就跑,但是人家是节目的赞助商,不能得罪,只好尬笑几声,继续扶着她的总裁大人回房。
晏孤舟没有再逼她,两人一路无言,回到三楼各自的房间。
而另一边,迟逾轩回到大套间,一声不吭地进入洗手间,反手将门锁死,脸上的乖巧懂事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偏执。
今晚那耳麦,是他故意没关的。
近期,采幼薇和沈砚辞越走越近,关系越来越好,而她对他的冷淡,明目张胆,毫不掩饰。
他打开水龙头,任凭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脸庞,脑海里却浮现出采幼薇和沈砚辞谈笑风生的画面,嫉妒的火焰在他胸腔里熊熊燃烧。
“该死的沈砚辞,装什么谦谦君子,还不是想对薇薇图谋不轨!”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猛地将水龙头关上,水花四溅,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薇薇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她!”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神情癫狂地低语。